武惠娘遲疑了一下,才低聲說道:“有人想害我們母子……”
她銀牙一咬,補充道:“是我們的孩子。”
“什麼……你……說什麼?”
衛大衙內張大了嘴巴,以為自已聽錯了,滿臉的驚愕表情。
“是你的兒子!”武惠娘眼眸翻白,恨聲道:“都是你害的!”
“真的假的?”
衛大衙內的嘴巴張得老大,這訊息,有如晴天霹靂,把他轟得魂遊太虛,接二連三的資訊量大得讓他難以消化,腦子一片空白,難以思考。
武惠娘眼眸一紅,淚光閃現,俏面隨即一沉,猛的起身。
“惠娘,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衛大衙內連忙伸手拉住她,拼命的解釋道:“這資訊量……哦不,是聽起來……呃……”
平時伶牙俐齒的,調戲小娘子更是妙語連珠,這會竟不會說話了,他心裡一急,不禁抽了自已一記嘴巴。
很吃亮的一記耳光,把武惠娘和肖小小都嚇了一大跳。
“啊……你這是……疼嗎?”
武惠娘拉住他的手,抬手輕撫衛大衙內紅腫的臉頰,一臉心疼的表情,柔聲道:“疼嗎?”
俏立一旁的肖小小張了張嘴,心中發出一聲幽幽嘆息,神情複雜的退出雅間,這種時候,她實在不適宜呆在裡邊。
“不疼……”衛大衙內摸著火辣辣發燙的臉頰呵呵直傻笑,他突然間感覺自已有點太沖動,還有點傻,就算是演戲,也沒必要對自已這麼狠吧?
武惠娘翻白眼眸,這臉都紅腫起來了,你還裝?不過,心裡也不禁湧起絲絲異樣的感覺。
“惠娘,苦了你了,我們的孩子呢?”衛大衙內東張西望,照時間推算,孩子應該才幾個月大,還是吃奶的嬰兒。
“在宮裡呢。”武惠娘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她出宮已經冒了極大的風險,孩子哪敢帶出來。
“宮裡?”衛大衙內一怔,不解的看著她。
武惠娘幽幽一嘆,從懷中摸出一塊白玉牒,遞到衛大衙內的手上。
衛大衙內一看,嘴巴再次張得老大,他今天已經被武惠娘震驚了N次,沒想到又再一次被震驚。
那塊精美名貴的白玉牒是宮中的身份識牌,標有持牒人的姓名和官銜品階,上面所標註的爵位竟是正一品,僅次於皇后的貴妃。
也就是說,武惠娘就是秦王秦世正最寵愛的貴妃娘娘?
傻了半晌的衛大衙內用力搖了搖頭,結結巴巴問道:“那……那些傳聞是……”
武惠娘點了點頭,玉頰飛紅起來,隨即又瞪了他一眼,嬌嗔薄怒的表情分明是在說—還不是你給害的?
“呵呵呵呵……”
衛大衙內撓頭傻笑,昨天剛聽向文東無意中提起這事兒,自已還挺佩服那個給秦王戴綠帽的牛人,沒想到那些傳聞竟然是真的,而且,那個牛人就是他自已。
不過,說也奇怪,一眾大娘小娘急著要抱孫子,連連施壓,害得他拼命的實施造小人的偉大工程,結果,孔蓉、晴兒、鍾離勝男、莊睫四女一個都沒懷上,反倒是和武惠娘一夜荒唐,稀裡糊塗的就有了。
他相信武惠娘不會騙他,就算秦王想坑他,也不敢拿王族的聲譽來作賭注,這年頭,名聲強於生命,何況是王族,秦王哪敢拿王族的聲譽來開玩笑?
冷靜下來之後,衛大衙內也猜測出想害武惠娘母子的人是誰,他這下可來勁了,之前對巫悠的提議還有些猶豫,現在為了自已的女人和兒子,絕對不能心慈手軟了!
“惠娘,你放心,為了你和孩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幹掉秦永強!”他柔聲安慰,牽著武惠孃的小手,把她攬入懷中。
武惠娘玉頰微紅,本能的掙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