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解決這個難題,不過現在我實在走不開,所以你看能不能代我所這封書信交給裴相,只要他能夠開始承擔起宰相的責任處理政務,那麼其它人肯定也會響應的!”
“你們現在到底在忙什麼,連送個書信的時間都沒有嗎?”李休這時也扭頭打量了一下週圍繁忙的官吏道,整個大廳就好像是後世的股票交易所似的,又亂又吵,甚至還有慌亂,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出大事了,廬江王反了!”沒等長孫無忌回答,旁邊的房玄齡就搶先開口道,這件事他們也是昨天晚上才接到急報,結果他和長孫無忌研究了一晚上,也沒能研究出什麼頭緒來,想要平叛卻連軍隊都組織不起來,除非李世民能夠帶著大軍馬上回來。
“廬江王是誰?”李休聽到這裡卻是愣了一下道,也不怪他孤陋寡聞,主要是大唐的王爺簡直太多了,比如李淵的兒子、侄子、兄弟等等,幾乎全都被封王,人數簡直多得要命,事實上這已經成為大唐的一個負擔,直到後來李世民當政後,才將一些所謂的王爺降了爵,否則光是這幫李姓王爺就能把大唐給吃垮掉。
“廬江王李瑗,本是陛下的堂侄,也曾經多次帶兵打仗,只是他這個人才能平庸,沒能立下什麼功勞,不過他卻深受陛下的喜愛,因此被封為幽州都督,手下掌管著不少軍隊,而且他以前還與太子有來往,結果現在太子身死,他在幽州竟然起兵造反,我們現在連平叛的軍隊都湊不齊了,自然也無法前去平叛!”長孫無忌一臉苦笑的解釋道。
“李瑗?這個名字好像聽說過,不過他既然才能平庸之輩,恐怕就算是造反,也難以掀起什麼波浪,更何況也未必有什麼人會響應他!”李休聽到這裡先是回想了一下,隨後也將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
“李兄有所不知,關鍵不是李瑗這個人,而是當初陛下派李瑗擔任幽州都督時,擔心他不能勝任,所以派了一個人輔佐他,如果這個人也隨同李瑗一起造反的話,那後果可就難料了!”長孫無忌再次焦急的道。
“誰?”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驚訝的問道,什麼人竟然能讓長孫無忌這麼緊張?
“王君廓!”長孫無忌滿臉苦笑的回答道,王君廓雖然是個武將,人品也很有問題,但卻是個有勇有謀的傢伙,如果他真的隨同李瑗一起做亂的話,正處於兵力空虛的大唐肯定會吃大虧的。
“原來是他!”李休聽到這裡卻是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隨後向長孫無忌與房玄齡道,“長孫兄你們顯然太過高看王君廓此人了,以我看來,恐怕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場鬧劇!”
李休之所以敢說上面的話,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氣,說起來他與王君廓還有一段恩怨,當初劉老大他們賣豆芽時,就被王君廓的家人毒打過,並且逼他們交出發豆芽的秘方,後來還是馬爺出面才讓王家的人低頭認錯。
也正是因為上面的事,使得李休想起歷史上王君廓此人的事蹟,其實最有名的就是眼下剛發生的這件李瑗造反事件,只是現在長孫無忌他們只知道李瑗造反,卻並不知道李瑗造反這件事其實是王君廓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讓李瑗造反之後,他再一刀殺了李瑗,從而向李世民邀功,只可惜李世民看穿了他的詭計後,不到一年時間就把他也給宰了。
“李祭酒你為何說這是場鬧劇?”房玄齡聽到這裡卻是十分驚訝的看著李休道,昨天知道李瑗造反的事情後,他和長孫無忌都快急瘋了,一邊派人去通知李世民,一邊想辦法徵召兵力,至少不能讓亂軍渡過黃河,可是沒想到李休竟然不把這件事當成什麼大事。
“呵呵,我也只是發表自己的看法,兩位不必在意,既然長孫兄沒時間送信,那我就代你走一趟,剛好我與裴相也好長時間沒見了!”李休卻不願意多做解釋,或者說沒辦法解釋,所以他立刻找了個藉口告辭離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