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晉兒他們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和結社率發生衝突吧?”
聽到馬爺的問話,只見中年人無奈的一笑,然後才把李晉他們和結社率發生衝突的原因講了出來。
其實這次衝突的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前段時間結社率在酒樓喝醉了鬧事,結果剛好程咬金的兒子,也就是剛才那個在這裡的程處亮也在酒樓上,他看不過結社率的囂張,再加上年輕氣盛,結果和結社率發生了衝突,不過程處亮畢竟是個少年人,那天又沒帶護衛,結果竟然被結社率打了一頓。
當時程咬金還在西南領兵,並不在長安,不過程咬金的妻子崔氏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帶著兒子把結社率給告了,最後還鬧到李世民那裡,不過李世民顧全突利的面子,並沒有太過重罰結社率,只是讓他向程處亮送上一批重禮道歉。
不過程處亮是個少年人,更是自尊心最強的時候,平白捱了一頓打,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剛好他和李晉、秦懷道等人交好,於是就告訴了這些小兄弟,結果李晉氣的不輕,當場做主要為程處亮報仇,於是他就把幾家身手最好的護衛召集起來,在昨天半夜狠狠的捧了結社率一頓,據說光是骨頭就斷了七八根,一條腿也斷了,差點把結社率直接給打死。
“我們的人一直暗中盯著結社率,世子的那些護衛打過人後,也沒有隱匿行蹤,在天亮前去了酒樓喝酒,早上的時候,世子他們也去了酒樓見那幾個護衛,當時我們並不知道世子的身份,又懷疑他們可能與頡利的死有關,所以這才派人把世子他們抓過來。”中年人最後再次解釋道。
“原來如此,說來說去也只是一場誤會,晉兒他們事先也根本不知道結社率的事,自然也沒什麼錯,現在就把他們放了吧,至於結社率與頡利被害之間的關係,你們還要繼續調查,我相信總有一天會調查清楚的!”馬爺聽到這裡立刻吩咐道。
“是,我本來就是要放世子他們離開的,只不過世子他們卻不願意,說是要一個說法,非得把您請來,屬下……屬下也沒辦法!”中年人說到最後時,臉上也露出無奈的表情,惹上李晉這幾位衙內,也算是他倒了大黴了。
“呵呵,這果然是晉兒能幹出的事!”馬爺聽到這裡也不由得一笑道,而李休則是一臉的黑線,說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像誰,怎麼脾氣這麼頑劣?不過話說回來,李休小時候好像也不怎麼老實?
既然是一場誤會,李休也是鬆了口氣,當下出了房間把李晉他們訓斥了一頓,這才讓侍衛把他們先帶回去,馬爺這時也和中年人商議了好一會兒,這才與李休一起離開了這裡。
“馬叔,昨天您告訴我,突利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則很可能就是他的弟弟結社率,只不過我有件事一直想不通。”回去的路上,李休邊走邊向馬爺問道。
“什麼事情竟然讓你也想不通?”馬爺聽到這裡卻十分驚訝的向李休反問道。
“昨天馬叔您告訴我,結社率才是毒殺頡利的幕後真兇,而且他背後可能還有其它人,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殺死頡利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嫁禍給突利?”李休這時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結社率本來就一直與突利不和,甚至暗中對突利懷恨在心,以毒殺頡利來嫁禍給突利豈不是一個很完美的報復?”馬爺卻是很驚訝的反問道,之前他也曾經把這件想得很複雜,不過在得知是結社率動手毒殺頡利後,卻又感覺這件事也許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複雜。
“不對,突利現在只是個有名無實的郡王,陛下又是個念舊的人,哪怕是突利真的下手毒死了頡利,他也不會太過處罰突利,所以結社率的報復手段根本沒有效果,另外頡利一死,突利就成為突厥貴族中地位最高的一個,雖然突厥已經亡了,但還有數十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