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感到噁心,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一下這個人?”李休這時笑了笑開口道,既然許敬宗已經猜到了一些,不如干脆就大方的告訴他。
“李休,你告訴他幹什麼?”就在李休的話音剛落,旁邊的馬爺就有些不滿的叫道,他主要是怕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就多一分傳出去的風險,萬一壞了恨兒的名聲,那可就糟糕了。
“馬叔您放心,我相信許戶曹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的,是吧?”李休先是安慰了馬爺一句,最後卻是衝著許敬宗說的。
“國公與馬將軍放心,就算是有人把刀架在下官的脖子上,下官也絕不會透露半個字的!”許敬宗這時立刻開口保證道,事實上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外人透露半個字,畢竟眼前的李休只要一句話,就能決定他的前程,像他這種功利心極重的人,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程冒半點風險。
“哈哈~,我就知道許戶曹是個守信的君子!”李休聽到這裡也是大笑一聲,他也是看透了許敬宗的為人,所以才不怕他傳出去。
對於李休的誇獎,許敬宗也不由得暗自欣喜,當下又沉思了片刻再次開口道:“國公,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蕩子根本不值得您出手,在下官看來,對方所依仗的,不過是他父親在戶部擔任個不大不小的官職,只要把對方父親的官職搞下去,恐怕他們父子日後就再也沒有作惡的本錢了!”
“有見地,不過對方是朝廷命官,如果沒有正當的理由,恐怕很難把對方的官職搞下去吧?”李休聽到這裡再次笑呵呵的道,其實他也有這樣的打算,不過現在既然有了許敬宗這個幫手,自然要物盡其用。
“嘿嘿,國公您有所不知,在下平時與這個浪蕩子也有些交往,對於他家中的骯髒事最清楚不過,甚至手中還據有他父親的一些把柄,如果國公不嫌棄的話,不如就讓下官幫您料理這件事!”許敬宗何嘗不知道李休是拿他當槍使,但他才剛剛巴結上李休,正需要表現的時候,所以這時自然十分的賣力。
“哈哈~,許戶曹果真是古道熱腸,那本國公就不推辭了,等下就要有勞你了!”李休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大笑一聲,既然許敬宗這麼識趣,李休自然不會推辭,畢竟這麼好用的幫手不用白不用。
看到李休同意,許敬宗也是喜形於色,旁邊的馬爺看著李休和許敬宗這副虛假的樣子,當下卻不由得暗自搖頭,雖然李休沒有進入朝堂,但他覺得這小子其實挺適合當官的,別的不說,光是這份腹黑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不一會的功夫,馬車就來到東市不遠的平升坊,張舉的家就在這裡,坊門雖然已經落鎖,但李休的馬車卻十分輕鬆的叫開坊門,徑直來到坊中一座豪華的府邸門外。
“駙馬,這就是張舉的家,他父親名叫張越,是戶部的巡官,雖然品級不高,但權力卻不小,戶部又掌管著天下的錢糧稅負,這個張越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斂財,但卻靠著做官的便利,暗中支援他的妻兄經商,著實斂了不少錢,否則憑他一個小小的巡官,絕對住不起這麼豪華的府邸!”許敬宗這時笑呵呵的指著眼前的府邸向李休介紹道。
聽到許敬宗的話,李休和馬爺彼此對視一眼,心想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來他們父子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這樣一來,倒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當下李休讓人上去叫門,並且報上自己的名字,這讓府中的人也是嚇了一跳,立刻飛奔到府中報信,結果不一會的功夫,就看到一個方面大耳的中年人迎了出來,從外表上來看,對方倒是相貌堂堂一身正氣,讓人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生出張舉這麼一個兒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