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傅奕跟著李休他們一起上了馬車,然後這才向兩人詢問道,他這個太史令平時沒什麼太多的事情,今天也是恰巧路過這裡才管了這檔子事。
“這個……”裴寂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告訴傅兄也無妨,陛下不是已經搬到大安宮了嗎,所以我準備與駙馬一同前去探望一下陛下!”
如果是別人,裴寂可能還不會實話實說,不過傅奕也算是李淵當初的老友,以前在太原時,他們也偶爾出去喝酒玩樂,後來李淵登基之後,傅奕也是被李淵一手提拔起來,他對李淵也算是忠心,所以告訴他也無妨。
“要見陛下!”傅奕聽到裴寂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就坐直了身子,一臉鄭重的道,“裴相,現在陛下如何了,聽說前幾天陛下生了重病,現在身體可恢復了一些?”
“聽說陛下已經好些了,這次陛下之所以遷到大安宮,也是為了養病,那邊一來風景優美,二來也比較安靜,想必用不了多久,陛下的身體就可以恢復了!”裴寂笑著開口回答道。
“那我……”傅奕聽到這裡也有些激動,剛想說什麼,但只說了兩個字就立刻停了下來,臉上也滿是無奈的苦笑,他也想去探望一下李淵,一來盡臣子的本分,二來盡朋友之義,可是他隨即又想到李淵現在的處境,立刻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知道李世民會同意李休和裴寂去探望陛下,但絕對不會同意其它的臣子也去探望。
“傅兄,你的心意我知道,等下我見到陛下,定會幫你轉達的!”裴寂也明白傅奕的想法,當下立刻開口道,當初他為了去見李淵,連官都辭了,傅奕想見李淵基本不太可能了。
“嗯,我知道,多謝裴相!”傅奕這時也有失落的道,不過說到這裡時,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抬頭對李休拱手道,“駙馬,剛才多謝你的搭救,否則老夫今日可就要出醜了!”
“太史令客氣了,在下見到那番僧使詐,自然不能坐視不禮!”李休看到傅奕道謝,當下也急忙還禮道。
“對了,我也有件事想不明白!”正在這時,只見裴寂忽然面帶好奇的看向李休,然後笑呵呵的繼續問道,“之前上臺的兩人中,那個癱子肯定是番僧的人,後來那個屠夫我也覺得像是番僧一夥的,所以我一直覺得那個番僧沒什麼本事,傅兄上臺後我也沒什麼警覺,可是後來駙馬你是怎麼發現那個番僧手中有東西的?”
裴寂的話其實也是傅奕想問的,連他造的那麼近都沒有發現番僧做手腳,可是臺下的李休卻發現了,如果不是李休的身份,恐怕他都要懷疑李休是不是和番僧是一夥的?
“呵呵,其實我也是猜的!”李休這時微微一笑道。
“猜的?”裴寂和傅奕聽到他的回答卻都是一愣,隨即又有些不太相信,畢竟李休剛才的表現可不像是猜到,而是像有十足的把握一般。
“其實這個也很簡單,我從一開始就不信那個番僧懂什麼咒術,所以在我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騙人,從之前他們演戲的情況來看,這夥騙子的心思慎密,肯定不會留下什麼太大的漏洞,遇到突發情況也應該有應對的辦法,比如像太史令這樣突然闖上臺質問對方,那個山羊鬍和番僧竟然頗有自信的再次施展什麼咒術,這其中肯定有詐!”
說到這裡之時,李休故意頓了一下接著又道:“當然僅僅靠猜測肯定不行,不過在那個番僧對太史令施法之時,卻表現的與之前不一樣,比較圍著您以一種奇異的步伐轉動,別人都被他的動作吸引,但我卻發現他故意將袖子垂下來蓋住雙手,而且在最後時刻還故意靠近太史令,這些都與之前的施法不同,因此我才大膽斷定,這個番僧肯定有陰招,這才讓人打斷了他!”
“原來如此,當時我也覺得那個番僧好像刻意靠近了我一些,只是當時我一心坦蕩,故意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