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封閉隱藏了起來,就那麼隨意地朝著蕭亂離所在的帳蓬潛去。
四周不斷地傳來巡邏侍衛的走動聲,但是,以他們的武學根底又哪裡能夠發現刀無名的所在呢,刀無名看著眼前豎起的大帳,看著外面的裝飾花紋,刀無名心裡頭已然知道,這絕對是夜月族長所住的帳蓬了,在這裡,他已經能夠感受到四周那種緊張的氣氛,這已然與普通的巡邏大大的不同了,刀無名心頭湧起一股怪異的念頭,總覺得這四周士兵嚴密的走動透露著非同尋常的資訊在內。
神識悄悄地朝著帳蓬探去,整個大帳內的一切都那麼明顯地反應在了刀無名的腦海中。
在大帳正中一塊火焰正散發出溫暖的熱量,不時地發出一聲清脆地噼叭聲,蕭亂離坐於靠近刀無名這一方,而在他的上首還有著兩個人。而在他的左手邊則坐著另外的幾人,這幾人都圍繞著火堆,從神識的強弱,刀無名可以知道,這幾人隨便一人都可以是草原上的高手級別。
只聽得蕭亂離右首的那人說道:“亂離,剛才所議之事你認為如何?”此人說話充滿了一股厚重感,無形之中透出一股威儀,一聽就是那種久居人上的人說話的語氣,刀無名知道,憑著這股氣勢及對蕭亂離說話的口吻,此人絕對是夜月族長夜無痕了。
刀無名心頭暗自奇怪,也不知道剛才這些人商量了什麼事情,竟然值得夜月族長以這等慎重的語氣說話。
果然,那蕭亂離聽得夜無痕的問話,起身恭立回道:“回族長,屬下認為這事還需認真思量一番,特別是在我方處於弱勢的時候,萬不可貿然輕啟戰端啊。”蕭亂離神氣充足,可見經過這些日子以來, 蕭亂離神識所受的創傷已然恢復。
夜無痕聽到蕭亂離的話後沉吟了一下,蕭亂離在夜月族中的地位超然,一如原騰鷹在金狼族的地位一般,有著常人無法估量的影響力,也正因如此,夜無痕才會這麼重視蕭亂離對自己這件事情的態度。
而就在刀無名思量蕭亂離口中的戰端究竟是何事的時候,只見房中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蕭大師不會是膽怯了吧?”此人說話的氣息漫柔得就象是一個女人般,但是刀無名透過神識卻可以發現此人的武學至少與蕭亂離是同一級數的,只是可能因為所練武學太過陰毒的原因才會有現在這般的語氣。
蕭亂離看著剛才說話之人渾身的氣勢陡然暴漲,冷聲地說道:“龍雪兄此話怎講?我蕭亂離此生又怕過何人。”蕭亂離說這話的時候,連帳蓬外的刀無名也覺得一股輕微的寒意掠過自己的身體,這絕對不是天氣所造成的,刀無名已然知道,剛才這叫龍雪的人已然讓蕭亂離生出殺機。
那龍雪氣機明顯的一滯,明顯地感受到了蕭亂離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以他的武學,比之蕭亂離自是差了半籌,如果蕭亂離氣急之下真的動起手來,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敵得過這號稱夜月族第一高手的人。臉上極不自然地乾笑了一聲,忙把自己被蕭亂離殺機激盪的氣息平息了下來。
但是偏偏有一個人卻並不識趣,看著蕭亂離的臉大聲地說道:“如果蕭大師懼怕金狼族,我風靈一族可是不怕的,再說了,那金狼族把整個大草原最好的草原都佔了去,我們這些小的部族連一點好處都得不到。再這麼下去,遲早會有滅族的危險。”
在場的所有人都現出深以為然的表情。看著四周所有人都贊同自己說的話,那人頓了一頓又道:“我聽說蕭大師前些日子被一年青人重創,看蕭大師現在龍精虎猛的氣度,可知那傳言誠不可信呀。”口中雖然說話不可信的話,但是此人的表情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望著蕭亂離,露出奇怪的表情出來,對於這個事情,他們又何嘗沒有聽說過呢,只是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心理而不敢公平的說出來而已,沒有想到這風靈族的族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