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聽話,永遠順從你的任何決定,是嗎?”
她存心說那些話來噁心他,秦正從唇齒間擠出一句,“你可以試試。”
“也許我心情不錯,賞你兩天,你把我伺候爽了,說不定那件事就可以過去了。”
唐依依笑出聲,“這樣有意思嗎?”
秦正的雙腿交疊,他也笑起來,面容俊美,眸色讓人不寒而慄,“有意思。”
唐依依唇邊的弧度不見,冷冷的與秦正對視。
她是他一手教出來的,論手段和謀略,她還欠火候,但他們在某些方面一樣,譬如骨子裡滲出來的冷漠,狠絕。
“我累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秦正好像聽到什麼笑話,“我培養了你二十多年,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唐依依的牙關滲著血。
“實話告訴你,如果沒發生兩年前那件事,我哪天看你看厭煩了,也就會讓你離開。”秦正勾唇,“但現在,即便你讓我乏味了,你也別指望過你自己的日子。”
唐依依渾身發抖。
“別怪我沒提醒你。”秦正摩|挲著她的嘴唇,“如果你想用死來解決所有事。”
“唐依依,我保證,你會後悔。”
沉默的看著秦正,捕捉他的每一絲情緒變化,醜陋不堪,唐依依輕笑,“你真讓我噁心。”
秦正掐住她的脖子,“你有什麼資格噁心我?”
唐依依突然不想說話了。
她發覺現在的秦正像個瘋子,很容易失控,變的難以琢磨。
秦正低聲命令,“說話。”
唐依依抬頭,“我跟你無話可說。”
“那跟誰有話可說?”秦正冷笑,渾然不覺他的語氣不對,“陸啟之嗎?”
“還是白斌?”
唐依依垂了垂眼,白斌幫她,是報恩。
她跟著秦正做事,手上不乾淨,不是什麼善人,唯一做的一件善事就是白斌。
那次純屬是她一念之間做的決定,給白斌打了一筆錢,幫他的家人挺出難關,助他順利畢業。
又一次在他面前走神,不知道想的是什麼事,什麼人,秦正怕自己真的對她動手,在理智沒有全部崩塌前一刻摔門出去。
那天過後,唐依依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間,房門沒有上鎖,但門口有幾個人守著,一日三餐都有傭人送。
唐依依被囚|禁了。
手機,電腦全被拿走了,她失去和外界取得任何聯絡的可能,活在奢華寬敞的鐵籠子裡。
好在還有富貴每天都陪著她,逗她開心。
更能讓唐依依感到有那麼一點舒服的是,秦正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彷彿對她不聞不問,忘了還有她這個人,要她在房裡老死,腐爛。
秋去冬來。
明明才過去兩個多月,卻連季節都換了,唐依依見到管家的時候,她正在給富貴唸書上的一段話。
管家的出現打破了那種寧靜。
他深感抱歉,“唐小姐,先生說下雪了,要你下樓看雪景。”
拿著書的手一頓,唐依依差點當成是幻覺,這麼多天平安無事,她還以為秦正死了。
原來他沒死。
只是在考慮新的法子折磨她。
大雪紛飛,很美,看雪的人心情輕快不了。
秦正坐在椅子上,他穿著深色的高領毛衣,還是一貫的高貴,儒雅,“怎麼,我沒死沒病,你很失望?”
唐依依看著飄飛的雪花,“年紀大了,那些毛病都會來,早晚的問題。”
秦正的面色驟然鐵青,她在咒他。
“你從前說過的話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冷不丁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