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魚貫走出禮賓室,被他們一瞎攪,恩斯特剛洗好的牌又整個被打亂開來。
“總會有辦法的,至少我可以跟你保證,想要我回到那吸奶嘴的傢伙身邊,除非我被天上掉下來的飛碟K到。”臨臨走上前安慰,可眼前所遇到的棘手問題,並非靠著安慰兩句就能解決。
但她的安慰至少讓他寬心許多,兩人若能同心,泥土也能變成黃金!
“俗話說得好,勸合不勸離,要是換做我是法官,我也會這麼做。”連續抽了兩根雪茄的維克,在聽了恩斯特的抱怨後,心中不免暗暗自爽。
“我真不明白,為何這件事你一面倒地偏向芮妮,這跟平常擅於分析事理的你,實在有點悖乎常理。”恩斯特本想向好友訴點苦,順便徵詢一下對方意見,豈知對方還樂見其成,贊成他與白芮妮那女人複合。
吐出一口菸圈,維克暢笑說道:“這並非偏袒,而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既然對方都願意立下切結書,並且在法官面前保證一定會好好愛你一人,你何苦非要讓她下不了臺階呢?”
“你這麼相信芮妮?”他對維克過度信賴芮妮的舉動感到不解。
“不給她機會,怎會看得出她的好呢?唉,我說大家都是老同學一場,情誼得來不易,能好好重新開始,再創感情的第二春天,何樂而不為呢?”維克拍著恩斯特肩頭。“將來你要是……突然不小心出了點軌,芮妮同樣也會原諒你的。”
恩斯特突地站起,遠遠間離維克。“你是真迷糊還是假胡塗,我現在所有的心思全在臨臨身上,她才是我要的女人。”
“我說好哥兒們啊,你才剛跟她相處多久,這種滿街滿地找都有的女人,你還把她當成寶,也許她也是存著撈一票的心態,你可千萬不要一腳陷下去啊!”維克誠惶誠恐,三步並做兩步再繞回他的身邊。
只見恩斯特拉長了臉,冷冷回道:“你最好在意你的措辭,如果你不想破壞咱們哥兒們間友情的話。”
“我這不是故意說她的壞話,你也知道,我跟你做了十幾年的朋友,什麼時候害過你,我跟你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是同一條心,這點你難道不知嗎?”維克懊悔地拿出雪茄盒,一口咬掉包裝上的菸頭。
恩斯特沉靜半晌,深思他這話的含義,沒錯,這幾年下來,他都是他訴說心事的好哥兒們,兩人之間情同手足,他是不該懷疑他的動機。
“維克,你也知道我現在心情很糟,話說得太沖你就別介意,來,我敬你一杯。”他舉高酒杯,一口飲盡滿滿的威士忌。
“所以我的建議,你也聽到耳朵裡去嘍?”維克平舉酒杯,從琥珀色的杯液中,一對利眸正靜靜地等待他下一步的回應。
恩斯特將空酒杯放下,故作神秘地將杯底朝向他。“惟獨這件事,我要自己來做主,除非……我和芮妮和好後,你會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此話聽得維克頭皮發麻,看他似笑非笑,似懂非懂的神情,倒讓人噤若寒蟬,心生寒意。
“瞧你,把我說得這麼勢利眼,我是那種人嗎?好好好,就由你自己做主,不過總而言之一句話,要作出決定前,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啊!”那對充滿疑光的眸子瞪得他心底發毛,維克為緩和情緒,也一口將酒飲盡。“來,今天咱們哥兒們就來個不醉不歸,不管你最後結果如何,我都支援你到底。”
“希望這句話能說到做到。”
兩人再倒滿酒杯,這時,臨臨卻在此刻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你有朋友我就不打擾了!”她本來想問他想不想吃臺灣的牛肉麵,順道大展一下廚藝,哪知吉娜怕恩斯特會不高興,所以才特地要她前來問個清楚。
誰知道才剛踏進書房,便見兩個男人把酒言歡,她當然瞭解男人間的談話最忌諱女人在場,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