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凝一怔,眨了眨眼睛,沒好氣地說道:“我昨天來找你,結果你就暈倒在了我身上,害得我照顧了你一夜,你現在居然問我為什麼在這裡?傅時墨,你也太沒人性了吧。”
暈倒?
傅時墨努力回憶了一下,只模模糊糊記得她氣勢洶洶地跑來質問他,後面的事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只是因為過於模糊,他以為那只是夢。
可現在夏凝就在眼前,很顯然那不是夢,但更詭異的是,她昨天還對他那麼兇,怎麼今天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這麼溫柔平靜?
傅時墨心頭一緊,該不會是他暈倒了之後,說漏了嘴?
“時墨?”
夏凝又朝他走了幾步:“是不是哪裡疼?我給你……”
“我沒事。”
傅時墨再次打斷她,然後猛地轉身回到了浴室,快速關上了房門,開啟水龍頭將水池裡的血衝下去,又低頭洗了一把臉,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看著她截然不一樣的態度,他心裡莫名地不安,思索著必須想辦法試探一下她,看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墨?”
夏凝見他臉色慘白地衝進浴室,心裡不由地擔心起來,用力敲著門:“你開門,有什麼事你出來說。”
話落,門開了,傅時墨淡淡地看著她,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我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隨即,他無情地推開她,走了出去。
“昨晚,是你讓我留下的。”
夏凝從身後抓著他的手:“還像這樣抓著我,不讓我走。”
傅時墨眼底閃過一抹慌亂,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夏凝緊緊抓著。
“當時我想走,你也是這樣不讓我走,所以我才留下來的。”
說著,她走到他的面前:“傅時墨,你很不對勁。”
本來她昨晚看到藥片也還只是猜測,可剛剛他的反應幾乎就驗證了她的猜測。
媽媽剛確診的時候也是這樣,為了不讓她發現,經常偷偷躲到浴室,開著水龍頭,強忍著全身傳來的刺骨疼痛,和難以抑制的嘔吐。
夏凝抬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麼事?”
傅時墨擰眉,掰開她的手指頭:“夏凝,我覺得有問題的是你,天天疑神疑鬼,不是懷疑我出軌,就是懷疑我有事瞞著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和那些難纏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傅時墨,你知不知道從心理學上說,一個人突然無緣無故攻擊對方的時候,多半就是被對方說中了,心虛才會這樣。”
夏凝眯了眯眸子,向他逼近了一步:“那麼你呢?為什麼要吃止疼藥?為什麼要設計騙我爸爸?為什麼要故意報道你和葉曉柔的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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