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吧?你不知道你爸?他看上的女人,睡了的,哪個讓我碰過?”
“就算是他玩膩了,他也為了向我宣示主權,一個都不讓我碰,呵,所以,我只能發瘋,只有我發瘋他就管不了我,才可以報復那些女人。”
說著,嚮明月嗤笑著:“不過,你爸和你爺爺是什麼人,我不過發瘋抓花了一個賤貨的臉,他們竟然就要把我關進精神病院!要不是我精神頑強,我現在就真的成了精神病院裡的瘋子了。”
這件事傅時墨有印象,原本他也沒打算管大人們的事,但傅琛把嚮明月一關就是一週,完全沒有要放出來的意思。
傅時墨不想家庭這樣支離破碎,便買通了一些人在學校裡傳,說他是精神病的兒子,根本不配當學生會長之類的,傅琛為了面子,這才把嚮明月給放出來。
仔細想想,嚮明月其實沒什麼手段,不然也不能一個明媒正娶的老婆混成這樣,她無非也就是一些小女人的手段,扇巴掌扯頭髮之類的,就這也不是個個有機會,不然也不至於天天酗酒。
收起回憶,傅時墨再次看向照片:“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失蹤?傅琛做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當時看到她,我就去調了監控,又讓人去查她的住處,但是,查到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後面就再也沒見過,你爸還因為生我的氣,半年沒回家,一個月一個小演員,只不過那些新聞都被傅家給收買了,不然你爸的花邊新聞能只有那麼一點?”
難怪他怎麼查都差不多,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辭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只有傅琛和辭圓清楚。
看樣在,只能找酒店的人問問了。
“關於這個女人,你還記得什麼?”
嚮明月想了半天搖搖頭,末了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他:“傅時墨,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查這個女人?她和你爸的失蹤有關?還是說,你爸失蹤是去找她的?這賤人是不是勾引走了你爸?”
眼看向明月又要開始發瘋,傅時墨將巧克力丟給她:“自己去挑酒。”
“傅時墨,告訴我!”
嚮明月猛地起身,眼裡都是怒火:“你爸是不是為了這個賤人才拋棄我們母子的?”
傅時墨覺得頭疼,擰了擰眉,有些厭煩地說道:“這個女人死了。”
“死了?什麼時候的事?在你爸失蹤之前?”
嚮明月雙腿一軟癱坐在沙發上:“呵,所以你爸失蹤真的和她有關?我就說,你爸自從和她有過之後,就有些不對勁,整個人疑神疑鬼的,對我態度就更差了,在外面找女人的速度也更快。”
:()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