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我喜歡你。”
“我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你要走我可以等,十年,我可以等,一輩子,我也願意等,我只求你不要剝奪我等待的權利。”
“阿雪,我一直都是個很笨的女孩子,我也想要什麼都不用自己去想的依靠一個人,可是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我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我怕從你眼中看到失望,可是阿雪,我真的很笨的,你不要我了,我就什麼也不會了,我就只會等。”
“無論多少年我也願意等你。”
“如果這一輩子不行,我就等下輩子。”
“阿瑤生生死死都只會喜歡阿雪一個人。”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塵事如潮人如水。
白雪目中隱露的痛苦慢慢藏起,他幽藍色的眼珠子包涵了多少的痛苦和哀傷,誰也不會明白,他緩緩道:“我這樣的人難道也配會有人守候嗎?”
老人道:“女人不過是累贅,成大事者必須無情,女人會拖累了前進的步伐。”
老闆娘冷笑道:“若沒有女人,又何來的男人,這天下孤陽不長,這等簡單的道理難道真知灼見的閣下也看不明白嗎?”
老人道:“笑話。”
白雪嘆道:“兩位各有各的立場,切莫再說了,我等還是繼續賭局吧。”
老人厲聲道:“不錯,你可以說了……”
白雪道:“總共十種酒,其一,山西汾酒,年份十年,其二大同鳳凰歸,年份九年,其三河北寧軍香,年份八年……其十苗域蟲吃,年份十一個月……”
他不僅仔仔細細的說出了十種酒,更講明白每一種酒的年份,這麼簡單的一小口便能夠辨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可見風流之子白雪的名聲並非是lang得虛名。
寂靜,四下死一般的寂靜,在場沒有人會想到白雪居然能夠真的說出這般清楚仔細,要知這混酒極難,可要說知酒更是難上加難,常人能夠三混分辨清楚已是了不得的本事,何況是這十混十年不同的酒,這條舌頭果然是人間之皇,無人可及。
老闆娘“咯咯”笑道:“雪少說的可有不對……”她雖然問可有不對,可那口氣早已是認定了白雪絕不會有錯,事實上白雪的面上也是充滿了自信。
這是他的天賦,上天賜予的稟賦。
老人沉著臉道:“不錯,說的一點兒也不錯。”
老闆娘道:“既然如此,這一局卻是誰勝誰負?”
老人嘆道:“老朽願賭服輸,此局自然是老朽輸了……”
老闆娘道:“既然閣下已經輸了,那麼早點開始第三局,也好叫你輸的心服口服”
白雪忽然道:“且慢。”
老闆娘不解道:“為何?”
白雪已經贏了,他還不開始第三場卻是為何?
老人冷冷道:“他是想要問出這酒中的真正奧秘。”
這酒還有什麼奧秘?
白雪道:“還請老人家指教。”
老人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白雪笑道:“老人家既然願意取出此酒,自然也不怕被人知道這其中的秘密,何況這本不是什麼秘密,我也能大致猜到……”
老人道:“哦?你能猜出來。”
白雪輕輕的轉動指間的酒杯,閉上眼慢慢的細聞那其中的滋味,他用一種低沉沙彌猶如夢喃的聲音在這個神秘的混蛋窩裡緩緩的說著。
“這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不過是第一年放下三分之一罈的,加以一些秘法醞釀濃縮藏於密處,等第二年再加入三分之一罈的,繼續以秘法儲藏,只要能夠掌握好這其中的濃縮比例以及醇酒濃度,加上釀酒人的細心照料,要想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