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所說,遺忘廢墟是起源時代煉國的廢墟,兩者之間難道有什麼關係嗎?還有,帝國煉之力士會所將世界大會的地址設定在那裡,難道這裡面也有什麼關係嗎?”
無法得到證實的問題,越想越亂。
一路急行軍,聖朵蘭國的十萬大軍充當保鏢,但這種保護與被保護的關係只持續到了五天之後,離開聖朵蘭國的國境之後,傅書寶就只得帶著人孤軍深入,獨自向遺忘之虛前進了。
五天的時間,傅書寶和毒音兒胡混了三次,和狐月嬋胡混了兩次,做到了一個雨露均勻的尺度。更為難得的是,毒音兒並不知道他和狐月嬋這個小三的偷情事情。在大軍行進之中偷情,這是偷情的最高境界,無論是傅書寶還是狐月嬋,都有一種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覺。這感覺,讓這對狗男女甘之若飴,還在偷情之中,便渴望和計劃下一次。
這些都只是一個枯燥行軍之中的小插曲。
傅書寶不是不知道,他這一路過來,斯坦森和滅輪的眼線早就將一切情況報告給了斯坦森和滅輪理事。事實上,如果不是擔心兩人會在聖朵蘭國境之中動手,他根本就不要聖朵蘭國的十萬大軍護送,而是將五月花軍團裝進生之儲物空間之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遺忘之虛了。
終於是要選擇從地面行軍的緩慢方式,那就是他算準了一點,那就是既然是拿著邀請函前去參加帝國煉之力士會所的煉之力士世界大會,那麼,斯坦森和滅輪理事就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他,不然,煉安全都沒有保證,以後誰還去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呢?所以,當前的情況,就是越高調越安全,那麼,在地面上帶著軍團趕路,反而是最安全的了。
有些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與之有些相同的是,有些行事的方式,看似最冒失最危險的方式,其實才是最安全的。
如果傅書寶一來就隱藏行蹤,不被人看到,處於隱匿的狀態,那麼正好給了滅輪理事和斯坦森聯手幹掉他的機會。
聖朵蘭十萬大軍掉轉頭回去,在進入蠻荒地界的第一天,傅書寶竟讓隊伍停頓下來,原地休息。
“為什麼要停頓下來?”毒音兒不解地道:“我們的時間根本就不多。”
“著什麼急呢?”傅書寶笑道:“我們越是著急著趕路,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就越高興,因為我們正中他們的下懷。”
“這樣的話,難道我們就一直躲在這裡不去遺忘之虛嗎?”毒音兒自然明白傅書寶所說的兇險,但對於傅書寶此刻所展現出來的膽量卻不敢苟同。在她的印象裡,傅書寶一直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讓她奇怪的是,來聖朵蘭國之後,怎麼膽子變小了呢?
敵人太過強大,比之秀國的清逸王爵和太平王爵還要強大,難對付,這就是傅書寶不得不小心應對的原因。如果要表現得勇猛,卻要以生命為代價,這種愚蠢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去做的。
“當然不是,小清,給你一個沙漏的時間,在周邊清除一下別有用心的探子伺候,記住,要抓兩個活口,我們要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一下敵人的行蹤和計劃。”傅書寶很淡定地發了一個命令。
小清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執行起了傅書寶給她的任務。
毒音兒頓時明白過來,傅書寶並不是真正的膽怯,而是一種步步為營的行軍策略。她在這個方面,還需要向傅書寶學習。她遠遠不如傅書寶狡猾。如果是處在敵對的位置,不是夫妻的關係,她絕對會傅書寶遊戲與鼓掌之間,無法翻身。
“在等待小清回來的時候,我進生之儲物空間,將我的力煉器導彈拿出來。”傅書寶說道。
“難道你要使用?那東西不是用來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的嗎?”毒音兒不解地道。
“如果斯坦森和滅輪理事不按規則出牌,我也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