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常露面,一露面就沒什麼好事的方信。
目光掃過一望無涯的金黃稻田,傅書寶卻是朗聲一笑,“清逸王爵和洛震天已經派兩千多精銳來殺我們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嚴重的呢?他們的決心還有什麼沒到位呢?我們粉碎了他們的這次行動,是明白地告訴他們,要想我們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有種的話,他們就把十萬大軍調過來吧,哼,否則的話,像這次這樣的偷襲,來多少我們殺多少!”
劉準啞然一笑。他是一個老成的人,凡事都求個穩定,循序漸進,像這種冒險的事情,他是不主張的。但他也知道,他的意見傅書寶是不會採納的,因為這小子骨子裡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渾身都是邪氣的冒險家。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之內,我相信清逸王爵和洛震天都不會有行動,我們正好可以休養生息,強化我們的力量,眼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把這些稻穀收上來。”傅書寶道。
劉準道笑道:“這種事情少爺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把收割的工具都發放到了農夫的手中,隨時可以收割。”
“很好,這些稻穀收上來,我們過冬的糧食是綽綽有餘了,出了來年的種子,我們還可以賣掉一部分,嗯,對了,不知道有沒有這方面的買家呢?”傅書寶問道。
劉準笑道:“早就有買家來洽談過了,有羅斯國的糧食商人,也有斯波國的糧食商人,我們秀國內地的幾大米行也來看過,要知道,我們的稻米可是少爺你一手培育出來的雜家水稻,舉世無雙,不僅顆粒飽滿,口味也是清香可口,現在市面上那些大米根本就比不了,沒人來洽談買賣那才是怪事呢。”
傅書寶心中釋然。厚土城雖然是地處沙漠邊沿的城市,經濟落後,但商人肯定是不缺少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意。商人一來,看見商機,自然就要表露出購買的意向,洽談也就無法避免了。
“對了,這種買賣的事情交給誰負責合適呢?”傅書寶問道。
劉準道:“這個少爺你就更不用操心了,難道你忘了你上次出發之前任命了朱婉兒為厚土城城主嗎?厚土城範圍之內的民生、司法和商業買賣可都是她這個城主負責的,別看她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談生意的本事就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啊,這幾天,都是她在和那些商人洽談呢,對了,她不僅在賣我們還沒收進倉的糧食,還賣礦場那邊打造出來的兵器呢。”
“哈哈……”傅書寶笑了起來。這些讓人費神的事情都有人做了,他這個最高領導人卻落了一個清閒,也好,正好用這段閒時間來修煉力量和煉化水之精髓。
想到水之精髓,傅書寶的眼前不由又浮現出了狐月嬋的影子,那個能把人迷得一塌糊塗的狐狸精現在在什麼地方呢?她說過要來找他,那又是什麼時候呢?
“少爺,劉準大哥一連說了幾個好訊息,我要說的卻是一個不好的訊息,這也是我這次來找你的原因。”一直等到傅書寶開心夠了,一直默不吭聲的方信才半輕不重地冒出一句話來。
“我就知道你小子來找我準沒好事,說吧,這次又是什麼情報?”傅書寶早有心理準備。
“根據我們的情報,現任的厚土城城衛官卓言確實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傢伙,在洛震天派軍隊來襲擊我們之前,他接觸過洛震天的親信,昨天,我們的人又查探到了,他不僅和洛震天的親信接觸過,還給了那親信一封信函。”
“呃?那信函在什麼地方?”傅書寶心中一家是怒火中燒了。卓言兩面三刀他並不恨,恨的是這傢伙到現在居然還辨認不清楚形勢,一邊拿著自己的好處,一邊卻又和清逸王爵的人勾結!
“被我們的人截了下來,就是這封信。”方信遞過了一封信函,又說道:“那信使被我們的人宰了,不過,卓言並不知道那信使已經被我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