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到學院後門,祖哥在這路上跑得比夏穀草還要積極,那天在何家村與何萍父親的爭論,沒有得到任何村民的聲援,彷彿那個禽獸作為何萍名義上的未婚夫,哪怕做出這樣糟蹋何萍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諒!
可是祖哥知道何萍根本就不喜歡那未婚夫,這完全就是一樁買賣而已,何萍不只一次找祖哥說過這件事,而今天晚上只要把那個禽獸捉住,祖哥鐵定先是痛揍對方一頓,再交給警察,他冷著臉對夏穀草說:
“如果今天不能抓到那嫌疑犯,一切後果你要負責,還有那次你居然敢耍我到飯堂的賬一塊和你算!”
說到這裡,哪怕已經奔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祖哥,說出這些話來依然是中氣十足。
可是來到學院後門,卻有一個難題放在了夏穀草的眼前,怎麼徐依雯也跟著出來了?沒有讓她過來礙事啊,我不是隻吩咐是震哥他們警察過來嗎?難道我記錯了?祖哥沒有夏穀草想到這麼仔細,他先是對徐依雯點了點頭,下一步就和後門的警衛打了個招呼就閃身出去,這真的讓夏穀草著實為難,他原以為祖哥會主動承擔看管徐依雯的責任,畢竟這涉及他的前途啊!
祖哥這一操作明顯嫌棄夏穀草像徐依雯一樣礙事,直接把他們晾在邊上。夏穀草不太情願地說:
“師姐,你就別冒險了,那個嫌疑犯躲在暗處,你看這裡的燈光那麼昏暗,”
“你就守候在這裡等我好訊息吧!”
也沒有看清楚徐依雯臉上流露的是什麼表情,夏穀草轉身就要走出學院後門的鐵閘,卻被徐依雯拉住了自己的右手,聲音有些難過地說:
“讓我跟上吧,我學習過擒拿手,一般的,一般的人不是我對手。”
夏穀草沒有多說,也只能讓徐依雯跟上,來源於將門的她,拳腳功夫都略懂就是常識啊!
看著夏穀草幾人先後走出後門,後門的警衛有些莫名奇妙地說:
“早個一個小時怎麼就有學生會的人出去,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學生也出去了?名字是陸明森,聶凱,梁雪?”
“喂,還有你們兩個怎麼不留下名字?現在的大學生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師姐,到底梁雪師姐她出來多久了?怎麼時間上和你說得有些對不上?”
夏穀草這時發現徐依雯說得話有些隱瞞自己,因為經過後門的時候,那門衛說得話,夏穀草是聽得清楚,至少一個小時前,是有學生會的人還有梁雪也出去!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徐依雯也沒想到警衛會突然說出這個事來,只是她還抱有僥倖的心理說:
“我這不是慌亂記錯了嗎?瞧你這麼兇對我,她是我好朋友,我不焦急?”
“她中途是有回來宿舍,拿上那些準備給奶貓的東西又跑出來!”
聽到這裡,夏穀草隱約有些懷疑,這學生會的人是否牽涉何萍的案子裡去,畢竟這人和梁雪前後腳選擇在晚上宿舍快要關門的時間離校,是很有問題的!
“你別跑遠,都跟在我身後!懂嗎?”
夏穀草說了這麼一句,直接就帶領徐依雯悄悄地來到第一次發現奶貓的位置,卻沒有什麼發現,這讓夏穀草有些奇怪,按照嫌疑犯的犯罪心理,不是出現在這裡來滿足自己的犯罪感,他又會去哪裡?難道說,嫌疑犯不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