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擺,試圖躲避那越來越熾熱的火焰。
丁吉利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萬萬沒有想到光哥居然會使出如此卑劣惡毒的招數來對付自己。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兩隻腳底板彷彿變成了放在燒烤架子上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紅燒豬蹄,那種灼熱難耐的痛楚讓他幾乎要崩潰了。
只見那個一臉猥瑣相的男子不緊不慢地又稍稍調整了一下丁吉利被吊起的位置和高度。此時,那串起丁吉利的火苗愈發熊熊燃燒起來,升騰而起的滾滾熱浪恰好能夠觸碰到他的腳底板。
丁吉利深知這源源不斷的火苗一旦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將會帶來怎樣難以忍受的痛苦,於是他拼盡全力將自己的雙腳往上猛地一提,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熾熱火焰的灼燒。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但他不敢有絲毫放鬆。
一旁的光哥目睹了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隨即扭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猥瑣發育的男子。然而,那男子卻迅速向光哥做出了一個“ok 放心”的手勢,表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光哥見狀,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便轉身走向旁邊的座位,穩穩當當地坐了下去。
其他那些手下們看到眼前這番情景,卻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他們心中暗自思忖著:照理來說,如果想要讓丁吉利無法躲避火焰的燒灼,應該保持原有的高度不變,甚至是降低一些才對啊!為何還要將其吊起的高度升高呢?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玄機不成?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名男子,此人平日裡便與那猥瑣發育的男子關係緊張、勢同水火。方才聽到光哥居然採納了那傢伙提出的火燒之計,他的心裡頓時湧起一陣強烈的不滿。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如此一來,豈不是讓那個猥瑣男在光哥心中的地位愈發重要起來,到時候所能得到的獎賞必然也是隻多不少。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必須得找個機會好好打壓一下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才行!
只見這名男子一臉怒容地質問道:“哼,你為何要將繩子升得那麼高?丁吉利只要雙腿一縮,便能輕易躲過你的火盤攻擊。依我看吶,你分明就是有意要放過他吧?”說話間,聲音洪亮無比,彷彿生怕光哥聽不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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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對這般指責,猥瑣發育的男子卻是不慌不忙,依舊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他緩緩開口回應道:“光哥尚未發話,你又何必如此心急呢?莫非你從未聽聞過‘溫水煮青蛙’的道理不成?”緊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再者說了,你以為丁吉利收縮身體能夠堅持很長時間麼?”很顯然,對於對方的質問,他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因為在他眼中,只有光哥才有資格最終決定一切,其他人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哼,少在這裡狡辯!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想幹活兒!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可親自出馬了!”話音剛落,只見那名男子氣勢洶洶地邁步走向放置吊繩的地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這一舉動怎能得到旁邊那個一直猥瑣發育著的男子的應允呢?他連忙伸手阻攔,口中還唸唸有詞:“不行,不能這麼幹,這樣會出亂子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很快便從言語衝突升級到肢體推搡。
起初,他們鬧出的動靜並未引起光哥的注意。此時的光哥正全神貫注地與電話那頭的老闆交談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然而,隨著這兩名男子之間的爭吵愈發激烈,聲音也越來越大,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周圍人的耳膜。
終於,這嘈雜的吵鬧聲徹底打破了光哥的專注力。他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被點燃,一股無名之火直衝腦門。只見光哥猛地轉過身來,怒目圓睜,朝著那兩個還在糾纏不休的人所在的方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