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眸子啊,你想觀摩,沒準就會亮瞎你這對秋水長眸的,那我可賠不起。
唐傲之紅著臉笑罵了一聲流氓,靠在陳平身上,原本因為當前局勢而略微有些煩躁的心理不自覺的安分了許多。
這個極度渴望在家裡相夫教子不去爭奪什麼不去極度什麼但最終卻被形勢推到前臺的女人,在陳平在的時候,一直都習慣於將所有主動權都交到他手裡,然後默默跟在他身邊,近乎百依百順一般的溫柔。
三人都沒有絲毫睡意,相互摟在一起,棉被下,絕對是一副能讓任何牲口都血脈噴張的融融春色與令人遐想連篇的曖昧小動作,單獨來講,三人中除了閒著沒事就喜歡扯淡的陳平,兩個女人平日裡話語都不算太多,即使處在一起去討論某些女人間私密話題的時候,也不會像八婆一樣嘮嘮叨叨一天,但加了個陳平,氣氛立刻就不一樣,倆娘們精神的讓人髮指,逼著陳平睡覺無果,立刻開始了語言轟炸,索性聲音甜美清脆,陳公子有一搭沒一搭應付著,戰鬥力大失水準,如今他處在一個想施展下大裝逼術都體力不濟的尷尬境地,自然沒有那種虎軀一震讓兩個娘們全部拜倒的風範,處處受欺負,活脫脫的現代版小受男一枚。
一直到早上五點鐘,兩個大部分時間都在說話的女人才微微困頓,一人摟著陳平的一條胳膊,阻止他繼續做小動作後,終於沉沉睡去。
陳平鬆了口氣,盯著天花板,怔怔出神,陳家的資金問題在他看來並沒有太過擔心的地方,只要可以撐得過三天時間,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如果說他昏迷的時候還有一些友好勢力在猶豫的話,那現在的甦醒,無疑能充分帶給所有人勝利的信念。
因為他是國師,因為他有戰國。
這個除了恐怖的作戰能力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用武之地的野蠻性組織,在歐洲那片似乎永遠都充斥著鮮血與殘忍的黑色世界裡,代表著什麼,對常人來說,根本就不可想象。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兩個差不多一起睡著的女人同時醒來,生物鐘很精準,陳公子內心挺喜悅,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眼角餘光很隱晦的瞄著她們兩張紅潤誘人的小嘴,男人清晨會有強烈**,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咱陳公子雖然沒體力,但現在還是很樂於被動享受一下的,他醞釀了下措辭,剛打算把某個猥瑣齷齪的決定說出口,敲門聲猛然響起。
然後始終習慣於維持一個禮貌卻不習慣給人應答時間的葉知心直接推門進來,神色清冷淡漠。
昨晚被兩個被某人欺負到最後連內褲都退到膝蓋上的女人下意識的往陳公子懷裡擠了擠,拉住被子,滿臉通紅羞怒。
陳公子眼神玩味,確定自己女人沒有走光被同性佔便宜後,跟葉知心靜靜對視,意味深長。
葉知心竭力保持平靜,淡淡開口,輕聲道出院手續已經辦理好,陳少,你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幾今天要住進別的病人,希望你的兩個夫人能幫你儘快收拾一下,樓下有車,再見。
再見?
陳公子一臉錯愕,這兩個字,在別人嘴裡說出來或許挺稀拉平常,但別忘了,真要說起來,葉知心現在是還是被張三千派遣在陳平身邊的保鏢,她說再見,那可就有深意了。
陳平眼神閃爍,笑容溫和,輕聲道放棄了?
葉知心語調平靜,回答同樣滿是玄機,僅僅四個字:“不該堅持。”
陳平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不管內心如何,起碼沒有流於表面形勢,看不出絲毫傷感或者快意的情緒,語氣平淡,同樣說了句再見。
臉色似乎愈加冰冷的葉知心沒有多說,直接離開房間。
陳平瞪著她關上房門,才拍了拍身邊兩個女人的光滑臀部,打趣道還不起床,馬上就要被人掃地出門了,收拾下,現在離開。
唐傲之安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