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時,儘量少出門,想回孃家的話,就讓齊琛來接。反正他這陣子閒的很。”
葛爾丹之役大捷後,齊琛也隨大軍返京,連升三級,從原先的打雜小吏。升至了兵部的左侍郎,執掌兵部武器庫。升官蔭賞,加上現下舉國內外一片安寧,齊琛暫時也算得上是”閒置”人士一枚了。
“說不定沒兩日就忙了。”槿璽埋在他的肩窩裡。笑著應道:“額娘說,二哥得知咱們聯合起來瞞著他的事後,既羞惱又開心。其他人面前不敢發作,只好將羞惱的怨氣撒到了大哥身上。可憐的大哥,足足好幾日和他說不上話。可一得知未來二嫂過幾日就要返京了,立即忙著拾掇婚房去了……還別說,他日後肯定是個典型的妻奴。”
“呵……有你這麼說自己二哥的嘛!”胤禛笑著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將被她刮的潔淨、光滑的下巴,貼在她臉頰上摩娑又摩娑。不捨得起身。
“……胤禛……”槿璽感受著他戀戀難捨的情意,閉上眼承接他細膩柔情的輕啄淺吻,嘴裡不由得輕喃出他的名,再也想不出其他還有什麼可以活絡氛圍的話,來緩解即將面臨的離別之苦。
只是,尚未離別,就已經相思了啊……
纏綿悱惻的長吻後。胤禛方不捨地鬆開她,“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嗯。”槿璽燙紅著兩頰點點頭。
時辰已經不早了,再不啟程。今兒能不能抵達既定驛站也未可知。
胤禛輕攬著槿璽,來到兒女們白日裡玩耍的西廂房,看到快滿三週歲的女兒夕夕正端坐在小几前,用碎布拼著紅花綠草、蝴蝶翩翩的風景畫,兒子陽陽正在炕上歡快地練習爬行翻滾。
不由得柔和神色,向一雙兒女一一道別,這才帶著蘇培盛出門。
槿璽收回目送的視線,將注意力放到了兒女身上。
“額娘,瞧夕夕做的布貼畫,是不是和藤姨做的一樣?”女兒見槿璽倚在門柱上望著他們淺笑。就捧著拼好的布貼畫,跑到槿璽跟前獻寶。
“嗯,夕夕好棒,和初藤小姨做的布貼畫幾乎一模一樣唉。”槿璽蹲下,和女兒交流起布貼畫的貼上心得來。
也許是潛移默化,也有可能是基因遺傳。總之,夕夕對布藝的精通和喜愛,遠遠超出於琴棋書畫。
至於才十個月大的兒子陽陽,目前還瞧不出個人喜好。只喜歡拖著絳蕊一起玩翻滾、爬行的遊戲。他從炕的那頭翻過來,絳蕊幫著把他翻回去,就是所謂的前後滾翻啦。光是這樣的遊戲,就讓他玩得不亦樂乎。
陽陽的大名叫弘暉,是老康下旨賜予的,意即陽光。初時,她並沒覺得有何不對,可胤禛足足呆愣了數秒的嚴肅神情,讓她心起懷疑。追問再三後,他才告訴她,歷史上,弘暉是要早夭的……
一想到如此一個天真可愛、活潑開朗的乖寶寶,活不過八歲就要夭折,槿璽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好在一切還早,憑他們夫妻倆目前囤積的藥材草藥,應該能避免這個史實的發生吧?!
於是,她和胤禛當機立斷地在主屋、府邸各處院落,全都備下了針對急性病的各類中西藥材。就連抱著他出府回孃家、進宮請安……也都是急性藥不離身。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呵……
當然了,準備歸準備,對兒子生活、習慣上的教養還是很正常的。並沒因為這個原因,而對他特別寬容、驕縱。否則,屆時人還好好的,脾性卻被他們慣壞了。那也不成。
目前,兒女們身邊的丫鬟婆子都是府裡的老人。女兒生活起居由喜竹和她的奶孃嬤嬤負責,兒子則由絳蕊和他的奶孃嬤嬤照顧。喜竹和絳蕊被劃到兒女身邊後,一等大丫鬟的份位不減、例錢翻倍,這也是為了讓她們安心伺候小主子。
想到這裡,槿璽不免又記掛起這兩個丫鬟的婚事。絳蕊和祈四已經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