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之費揚古目前護軍統領的職位,生生拔高了一等。只可惜,那個莽夫竟然推脫不要。胤禛邊失笑地搖頭直嘆,邊隨手從格子櫃上拿了唯一一個復古式銅框相架翻看起來。
槿璽無奈地攤了攤手,“我阿瑪也算得上是一介清官了。。若非兩個哥哥正逢關鍵期,想必連進那國子監,他都不想去四下活動,求這個求那個的,對他而言,比上戰場累多了。”
“聽你這麼一說,爺倒想與他結識一番了。”
“千萬別,您是什麼身份,,我阿瑪可不敢與您私下會晤。雖然我不通政事,卻不代表我不懂丁點常識。”槿璽說到這裡,頓了頓,擱下手上捧著的歐洲地圖志,湊到胤禛身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聽說,您剛才那樣的提議,叫結黨營私,是要……咔嚓的。”她做了個刀抹脖子的動作。
胤禛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下意識地伸手彈了她一記額角,故意虎著臉嚴肅地說道:“瞎說什麼呢!”
槿璽揉了揉額頭,嘟著嘴咕噥道:“本來就是嘛!別欺我年紀小就什麼都不懂!”
“是是是,你懂得多,既然如此,剛才的提議怎樣?可行的話,咱們待會兒就找白晉談談。年前我也就今日得空。”胤禛掏出懷錶,見時辰不早了,收拾好被自己翻亂的擺件,朝槿璽認真地說道。
槿璽忍不住豔羨地看著他將懷錶收入懷中,忍不住發問:“這該不會是白晉送的吧?之前沒見你用過。”
”咦?不也送了你一個嗎?……不會是你還沒拆開看吧?”胤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槿璽這才想起兩個月前,他曾在蜜語香薰坊給了自己一個木盒子。
忍不住拍拍額頭,“噢……抱歉!我那會兒剛回家,就被額娘逮去訓話了。隨後邢嬤嬤一來,我就開始了水深火熱的學習生涯,真把它給忘了。你是說,那裡頭裝著的正是懷錶?”
“嗯,是白晉贈與我們幾個皇子的見面禮,人手一對,我想你或許會喜歡,就拿了一隻給你。沒想到,你倒好……”胤禛又彈了她一記腦門,這回他是故意的。因為他發現,這個小丫頭的面板碰觸起來非常舒服。又軟又香,真像鬆糕,
“噢!別學哥哥們老敲我腦門,不知道會越敲越笨的麼。”槿璽撫著額頭哀怨地睥了他一眼,小聲嘀咕。
胤禛涼涼地掃了她一眼,”或許可以助你開竅。”
“……喂……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她總算見識到了皇權的好用。即使是人身攻擊什麼的,她也只能和淚吞。
………………
白晉與南懷仁做了個簡單的事務交接後,見南懷仁氣色虛弱,就囑咐他好生休息,便不再打擾,來到了正殿聖堂。
這廂,槿璽與胤禛正一前一後地從閣樓上下來,看到白晉,不禁對視一笑。準備遊說白晉加入他們的斂財計劃。
“白大人,您來大清少說也有半年,進京面聖也兩個多月了,您不覺得咱大清與有許多您的家鄉所沒有的產物嗎?當然,法國也有很多商品,在大清找不到的。所以,我們有個合作希望得到白大人的支援。”
“沒想到,四皇子年紀輕輕,眼界竟然如此寬廣,倒是讓在下大大吃了一驚。”白晉聞言,瞬間對胤禛刮目相看,沒想到皇子群裡還有如此遠見卓識的少年。甚至隱隱有超越他那五歲登基的路易十四王的早慧。
對胤禛的提議沉吟了片刻後,操著一副不甚標準的漢語朝兩人說道:“四皇子的提議很是吸引人,可是這海路往返的速度實在太慢,最快也要漂上半年,那還得祈禱一路上順風順水。很多商品能不能在船上儲存這麼長的時間可不一定。”
“這些胤禛也仔細考慮過,這第一次,咱們就先試試不容易受環境影響的商品,譬如瓷器、絲綢,順便搭些少量的茶葉、香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