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有些心虛,話說她對原身的父母並沒有如何瞭解,但是封軾不是跟江別鈺一夥的嗎?沒道理阻撓官府剿匪。
除非是不能剿,至於為什麼不能,這當中肯定有原因,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那三個人看著阿城,氣憤的說:「阿城,殺了她,把她的頭顱掛在南林的城門上,給那狗知州好好瞧瞧!」
封藍柚:「……」
攫欝攫。她被嚇了一跳,看著阿城,道:「你別衝動啊,至少你們還需要錢旻回來幫忙的不是嗎?」
有人道:「那個姓錢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說話能作數?」
封藍柚:「……」
此時就很無語,難得她說了大實話竟然沒人信。
她就看著阿城,看他什麼反應。
阿城沉默了許久,然後才開口:「先從這裡出去再說。」
不管錢旻的話可不可信,他總得等過了這兩日再說。
畢竟這也是一條出路。
但是他們幾個人也不能坐以待斃。
每隔一段時間,阿城總要出去一趟,一個時辰左右才回來,有時候會帶些吃的回來。
他是出去勘察地形,以及檢視情況的,他出去了兩次,倒是都安全的回來了。
「附近目前沒有人,」他說:「或許真是如錢旻所說,他將人引開了。」
有人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阿城道:「還不能,及時出了這座山,我們也下不了山,附近都是人。」
另外三人的表情便萎靡下來,甚至帶著明顯的不安。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悔跟著阿城造反,逆來順受的忍耐下去,至少每天還有一口飯吃,還能活下去。
封藍柚默默的呆在角落裡,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在山洞裡呆了大半天,從天剛矇矇亮開始,一直到下午,阿城遲遲沒有回來,她明顯感覺到其他三個人的不安。
他們越來越坐不住,阿城一般都會在一個時辰左右回來,最遲也沒有超過一個半時辰的時候。
此時都已經兩個多時辰了,再不回來,這天都要黑了。
那三個人終於坐不住,其中一個人站起身,對另外兩人說:「我出去找他,你們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
另外兩人不放心:「我們跟你一起去,若是有什麼意外,還可以互相照應。」
那人道:「不用,人多容易暴露,況且,如果我們都遇到了意外死了,那還有誰能給我們伸冤?我們辛苦收集的證據,就沒有人能帶出去了。」
封藍柚很想插嘴說一句,只要那個鹽場還在,有沒有證據都沒有關係,上面的人前來一查,順著水路和陸路一路查下去,總能查到交易雙方。
私鹽的流向也會很快查明,到時候這些山匪一個都逃不了,包括這裡的州府官員,一個個都要被問責,到時候一層層查下來,總能查到背後的主使者身上。
不過這個背後的主使者是誰,還不明朗,原著裡其實沒有詳細寫這一塊,封藍柚也毫不知情。
那個人離開時,還看了封藍柚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封藍柚心想,如果阿城天黑之前還沒回來的話,這個山洞她也不能繼續呆下去了。
巘戅追喲文學zhuiyo戅。怕什麼來什麼,太陽下山的時候,不僅阿城沒有回來,就連那個出去找阿城的人,也沒有回來。
山洞內的氣氛越來越沉默。
那個年紀最小的男孩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說:「不如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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