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置衣服,又逢新店開張,正巧進來看看。” 裳倪微笑的答道。
真虛偽!
柳變態略帶命令的說:“阿秋,給裳倪姑娘好好量,一定要做最好的衣服,才配的上京城第一美女。”
“衣服不能有一處和她一樣。” 裳倪輕蔑的說,祁微臉色微變,擺明了她看不起祁微。
“裳倪姑娘那麼高貴聖潔,安興這種俗店恐怕有辱姑娘盛名,還是請回吧。”我一下子火大,搶過阿秋手中的量尺,下了逐客令。
安靜,還是安靜,除了我,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種神情,尷尬。
“沒有安興做不出的衣服,能為裳倪姑娘裁衣是本店榮興,他不過是一小廝,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柳變態一把拉住我,給了我一個“不閃要你好看的眼神。”
我回敬他一個白眼。
突然手腕吃痛,我倔強的望著他。
祁微笑著說:“安興的衣服獨樹一幟,每件衣服當然都不一樣。”
“聽見沒,下人就是欠缺修養。
這麼多客人在外面,你不去幫忙在這裡幹嘛?” 柳變態沒聲好氣的說。
我氣結,祁微都出來圓場了,加上礙於柳變態是老大,我是小羅羅,閃。
於是我在裳倪仇視的眼光中鬱悶的離開,轉身發現司徒錦軒,柳玉翰就站在後面,一個毫無表情,一個略皺眉頭。
本小姐現在心情很不爽,只能回你們兩個白眼了。
現在的我可以很平靜的面對新羅靜雅的過去,我不是她,更不需要被她的過去所束縛。
在安興裡閒逛,從染坊到製衣坊再到賬房,超級鬱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最後在賬房後面的小魚池邊坐下,對著池中游來游去的魚兒發呆。
在嘆了無數次氣後,突然身後的陽光被遮了一大片。
本能的回過頭,再本能的轉回,繼續發呆。
“見了主人就這樣?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嚴厲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安心見過少爺!”我惡狠狠的說,站起打算離去,看到他就來氣。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想掙脫,卻沒有這個力氣,被拉到他眼前,無奈,只能瞪向他。
他露出無奈的笑容:“你怎麼和孩子一樣,知不知道剛才可能害死你自己。”
驚訝的看著他:“開什麼玩笑。我最看不慣的就是裳倪這種自以為高貴的人。”
“她是御史大夫之女,如果和她發生衝突,剛才的兩人必定站在她一邊,而那兩人隨隨便便便可決定你的生死,知道麼!”
“憑什麼!”
“就憑一個是丞相,一個是內史。就算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你。”他的眼中流出深深的悲哀。
我明白了,我不是在二十一世紀,而是在一個憑權貴可以主宰人生死的可怕地方。
眼眶微溼。
柳變態輕輕的抱住我,低喃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微風吹過,撩起兩人的髮絲,在風中糾纏開來。
“謝謝。”
不管他的話出於什麼原因,不管他所謂的保護我可以到達什麼程度。
我要感謝他,讓我的心中久別的溫暖再次燃起,這個世界我從來就不是一個人。
伸出手,輕輕的環抱住他,感受著他的溫度。
被發現了
“喂!我是個男人哎,你幹嘛抱我!”擦乾隱隱的淚,發現自己和他的姿勢有點怪異,好像柳變態現在抱的可是個男人啊。
柳變態挑了挑眉:“燈節那天是誰要死不活的求我抱?現在好意思問我?”他看著我。
我蹭的一下臉紅了,那天好像是我先要求的耶,可是今天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