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被虐待成那樣,還活過來了(作者:等於死了嘛),現在不會要在這裡被活活餓死吧,老天爺,你是不是覺得我平時挑食的太多,故意惡整我呀。“咕咕。。。咕咕。。。”我好餓,我真的好餓,我真的真的好餓阿~~~~
還沒哀嚎完畢,門被推開,進來一老者,我頓時石化。
這,這,這衣服還真是標新立異,看看那補丁,經過完美的拼湊,愣是成了一件衣服,這手工拿到現在,絕對縫不出來。讓我想到了鄭秀文的一首歌“天衣無縫”。啊!啊!啊!我在亂想些什麼。老者走近,在我床頭坐下,手中端了碗東西,我的意識便馬上自動忽略掉一切,眼中只有那碗神聖的——粥。於是我努力的掙扎,向著目標,白粥前進,但是事實往往是殘酷的。大傷未愈,不宜劇烈運動,所以以未果告終。老者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微笑著說:“姑娘,你暈了那麼多天,一定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吧”說完,輕輕的將我扶起。“謝謝您。”我向他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接過碗,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在二十一世紀,那只是一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粥,但是對於現在的我,簡直就是天上有,人間無的美味。
一碗粥下肚,人感覺好了很多,果然人是鐵,飯是鋼阿。我看向老者,問道:“請問這是哪裡?”老者將碗放在一邊破舊的桌上,拉了一旁瘸了只腳的凳子坐下,說道:“這裡是新羅國京都西城郊羅家巷,我是羅二,這裡是我家,呵呵。只是姑娘,怎麼會一人在西郊外的破廟,還受了那麼多傷?”
“我。。。”淚水不斷落下。
老者慌了,忙說:“姑娘,你別哭啊,有話好好說。”
“嗯”,忍住心中離開自己世界的傷悲,公主的傷悲。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
我是我,未來的生活還是要堅強的面對。
“我叫安心,家鄉在很遙遠的地方中國,小時候家裡窮,於是被送給一戶大戶人家做童養媳,十四歲那年成婚,誰知,丈夫生性風流,短短一年間又納了三房妾。那第三房妾原也是一大戶人家女兒,自然不甘做小妾。於是,買通我的丫頭,說我與別的男人私通,對我用了鞭刑,還將我趕出家門,丈夫覺得我只是一童養媳,也就任那女人所為,嗚嗚嗚嗚”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眼角餘光一瞄,發現羅二氣憤至極,一臉恨不得去砍了那個花心男人的表情,心情大爽。當然司徒錦軒就是那個花心男人的創作原型,詛咒你一百遍阿一百遍。
“被趕出家門後,無家可歸,只能在街頭流浪,後來被市井的人販所拐賣,從我們那帶至新羅國,將我買入妓院,小女子我誓死不從,於是對我用了仗刑,後來我就暈了,醒來就在羅大叔您這裡了,嗚嗚。”想著以後我沒有遊戲玩,沒有空調吹,沒有美食吃,麼麼黑的悲慘生活,淚水就撲閃撲閃的下來。
看來我還是很有寫劇本的天分,眼前的羅二顯然對我這個身世悲慘,命運坎坷,屢遭磨難的女子產生了極大的同情。“姑娘,真可憐啊,別難過了,不嫌棄的話,就在我這裡先住下吧;我也是孤老頭子一個人”
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羅二“這樣,不太好吧,要給大叔添麻煩的。”
羅二嘆了口氣,說:“姑娘是嫌棄麼麼?我知道我這裡是破舊了點”
“當然不是,大叔的恩情我無以回報,這樣吧,我認大叔為乾爹,您看行麼?”受人之恩,比當湧泉相報,是我的原則。
羅二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流露出激動的神情:“好好,我三年前死了兒子,沒想到今天上天送我一個女兒,真是開眼阿!”
“大叔,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