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勢的束縛。
紫宸殿殿前便是那一大片的花海,每日一場的雪覆蓋了冰石鋪就的地面,連耐寒的各色花葉上也不幸免,不過,花兒們似是已經習慣了,頂著一頭的雪白照樣開的生機勃勃,豔色無雙。
明日是月魂承襲王位的時候,因此軒轅烈作為他們依附國的皇帝便被香車寶馬恭恭敬敬的請了進來,住在這雄偉壯闊僅次於王的紫霞殿的紫宸殿。
嵐汀下巴枕著小手臂,趴在精心雕刻著花鳥奇獸的花形窗欞上,嘴角翹起優美的弧度,水眸半眯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和腳邊蹲著的小白貓有的一拼。眼前所見的全是她喜歡的格調。早聽青墨咋咋呼呼的提起過冰月的皇宮中有許多映雪怒放的奇葩,今日一見果是如此。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心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啊。”嵐汀故作深沉的吟起了詩,末了還哀嘆一句。
“怎麼,我的小皇后有心事了?”軒轅烈不走正門,撩起黑底描金的下襬便從大開的窗子跳了進來,做到嵐汀身邊。“來,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
打從他過石橋時便見了他的影,此刻嵐汀一改剛剛的愜意,小臉一繃,青墨的眉皺成一條線,嬌潤的水水的嘟起唇瓣,小腦袋往旁邊一扭,高高的抬起,就是不要理他。哼哼,那誰誰來著,看美人都成痴了,哼哼,就要鬧騰他,嵐汀粉可愛的盤算著。
“呵呵,這是怎麼了,我可沒惹你。”食指點上嬌唇,軒轅烈笑了起來,他敢肯定她這是無聊了,存心找茬呢。好吧,陪你玩。
若無其事的給自己到了杯鐵觀音動作帶著平時的霸氣和不羈,緩慢而優雅。白煙嫋嫋,頓時濃香四溢。用茶蓋撥了撥飄起的墨綠茶葉,便可見那湯色金黃濃香清澈。
瞥眼一瞧,見軒轅烈這下不哄她了。修長入鬢的墨眉一垮,水眸蘊上了楚楚怨憐,絲絲珠淚在大大的眼睛裡盪開成分散的水霧,朦朧了原本便似藏有萬千世界的眸。自怨自艾開來,“唉,那誰說的來著,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cu)爾,三歲食貧。淇水湯(shāng)湯,漸(jiān)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mǐ)室勞矣;夙(su)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咥(xi)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噗”一聲,嵐汀還沒念完下面的詩句呢,軒轅烈一口茶便噴了出來,摟過了嵐汀便哈哈大笑,“哈哈……你呀,真是,我都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我這個皇帝都弱水三千只取瓢飲了,你竟然還給我弄出深閨棄婦的哀怨詩來,是不是要造反啊。嗯?”巴掌大的小臉被小心的捧在手裡假怒著。
“看吧,看吧,男人啊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就像現在啊,一副吃人的模樣,狠霸霸的。唉,遇人不淑啊!”麗色的唇瓣吐出的話語大發嗔怪,水眸悄悄的轉著,琉璃的光色閃爍如星辰。
“哈,你的本事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直的說成彎的;估計就連深山苦修的那位能令頑石點頭的大師也沒有你這樣的本事。”薄唇吻上裸露在外的玉色凝香的肌膚,軒轅烈只好由著她瞎掰使壞。
一雙玉臂不知何時攀上軒轅烈的頸項,小腦袋鑽啊鑽,不過一會兒便傳來低低的沉悶淺笑,她自己也玩不下去了。“呵呵,別咬,好癢的。”小手推拒著軒轅烈的硬實胸膛,閃躲著他的襲擊,咯咯嬌笑響徹成一串動聽的音符。
笑鬧了一陣,嵐汀也累了,安靜的躺在軒轅烈懷裡。香軟未束的發散亂了軟榻一襲的墨瀑,眸子望向那一片的雪色,順應著折射的光線眯了起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烈,以後我們到冰月居住吧,我們在月暖陽明湖畔(冰月的一個面積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