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正菊葉身上,天閒已經隱約可以猜到村正太郎的問題出在哪,但這種事總是要看過本人再說。
天閒雖然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卻絕對是個很謹慎的人。作為契約之神,他比任何人都看重自己的諾言。
和玉蟾等人閒聊幾句,外面敲門聲再次響起,進來了花彩衣母女。
看那相處融洽的樣子,實在很難將眼前的人和那個以嚴厲出名的月宗宗主聯絡在一起。相信任何人,只要經歷過一次死亡,當再給他一次機會時,都會放棄以前的那種執著,現在的花彩衣就是如此。
她曾經很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身為女人的她什麼事都要做得比男人更出色,為此花彩衣曾經不惜放棄慈母的形象,而選擇當一個嚴父,所以明心花語和花彩衣的關係在以前並沒有如此親密,但是此刻,這母女三人,給人十分融洽和諧的感覺。
“我就知道天閒會在這兒。”花明心對著花語和花彩衣露出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
“伯母好!”玉蟾、吳佩等人忙站起來打招呼。
“你們繼續聊吧。”花彩衣露出微笑。天育星的神力多少影響到她的心性,花彩衣從以前將事業放在第一位轉而變成將母性放在首位。
“綵衣姨。”天閒摸著鼻子起來打招呼。沒辦法,現在花彩衣正用一種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打量著天閒,弄得天閒有點坐立不安。
“坐!兩個丫頭對我說了你很多事,看的出她們都很喜歡你,你可不要辜負她們。”花彩衣點點頭,初步觀察天閒及格了。
剛回來時,對於明心、花語互換軀體的事,花彩衣也不甚習慣,幸好花彩衣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再聽說兩個女兒居然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花彩衣就開始擔心了。母女三人一番溝通,終於以花彩衣的讓步畫上句號。
以前為了一點嫉妒之心,花彩衣親手毀了她和鳳守恆的姻緣,此刻花彩衣有點疑惑,為什麼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像自己。當然,現在想起來,當時那些嫉妒真是好沒來由。
“不會的綵衣姨。”天閒愈發不自在起來。
“天閒啊,說起來你一點都不像你師父,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見到女人就臉紅,你可是青出於藍。說說看,現在你到底偷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花彩衣帶著揶揄的口吻道。
“我?哪有。”天閒雖然皮厚,但當著這麼多美女的面被花彩衣這麼損也會不好意思的。
陰勝陽衰的感覺一點都不好,以前哪個兔崽子告訴他被一堆美女圍著是最幸福的?
“沒有嗎?”花彩衣的眼睛朝著玉蟾掃去,玉蟾更是不濟,臉一紅,頭就低了下去。
“不是我。”這話可說的不是時候,整個一此地無銀三百兩。
“噗哧!”溫柔首先忍不住笑出來,接著這笑就傳染開了,一時間屋裡滿是鶯聲笑語。天閒也禁不住莞爾,沒想到玉蟾居然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刻。
“好了,不要鬧了。天閒,你這些事我們也管不了了,只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們,千萬不要做出對不起她們的事。”花彩衣笑容一收,現在天閒和明心等人的關係是很曖昧的,甚至根本不容於社會,若不是兩個女兒堅持,她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到這份上,天閒除了點頭以外已經沒別的事可做。
“好了,不談那些了。天閒,我聽說秀秀為集團的事很辛苦。差點心力交瘁?”
“嗯,好像是吧,我也不大清楚。”天閒搔搔頭,真是不應該,到現在還沒去看過秀姐,實在是一直都脫不開身。
“你怎麼可以這樣?身為星宗宗主,秀秀又對你那麼好,你居然一點都不關心她。”花彩衣沉下臉來。
“我,我……”天閒心裡直叫冤枉。
不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