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傅明徽嘴角抽了兩下,他一個快三十五歲的男人,還要玩這麼幼稚的東西?
不過,剛剛看著她靈活的手指上下翻倍,他心裡癢癢的,更想玩玩她的手指,或者讓她的手指玩玩他身上某個地方。
但紙鶴是徐默默送的,本身意義就不同。
傅明徽把紙鶴往桌子上一擺,還放在了一個稍一抬頭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徐默默眼皮跳了跳,心想他該不會來個什麼睹物思人之類的,見到紙鶴就像見到她了吧?
事實上,傅明徽還真有這個想法。
當初選辦公室的時候,傅明徽曾半開玩笑的說,讓徐默默去他隔壁的辦公室辦公。
為的,就是能利用辦公室裡那扇單面玻璃,天天看著徐默默。
可徐默默不同意,一口否決,這還讓傅明徽心裡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子。
放好紙鶴,兩人就一起出了辦公室。
小葡萄的幼兒園離徐默默的公寓很近,索性兩人就回家吃飯。
買了菜,眼看著還有一層就到家,徐默默卻被傅明徽一把扯住。
“你幹什麼啊?”徐默默鞋跟有些高,差點因此崴了腳,不由瞪了傅明徽一眼。
“噓!”傅明徽指了指樓上,“這個點了,叔叔阿姨該睡午覺了,我們做飯會吵到他們的。”
被傅明徽這麼一說,徐默默想想也是,不禁懊惱一開始沒注意到這一點。
“到我家吧!我一直都一個人住。”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傅明徽看徐默默的眼神有些許不一樣。
儘量無視他話裡和眼中的暗示,徐默默別開視線,“你家?這裡距離你的公寓怎麼也要二十分鐘,來回加上做飯吃飯的時間,會來不及的。”
“這裡。”傅明徽指著防盜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其實,從你買了樓上那套之後,我就讓辛莊買下了這一套,就希望能天天看到你。”
徐默默瞪眼,好半天才回過神,“你……你!”
傅明徽拿了鑰匙開門,順帶著把徐默默拐了進去。
“就衝你一開始對我的敵意,不把我分屍了,都算我燒高香了。”鎖了門,傅明徽拎著袋子去廚房,還不忘把徐默默也帶過去,“我這不是想跟你近距離接觸嗎?”
原本,傅明徽是想買下徐默默對門的那套房子,可對方是個老頑固,怎麼都不肯,辛莊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轍,只好退而求其次,買了樓下這一套。
徐默默無奈地抱住額頭,“天天看到我?傅明徽,你不止幹了這一件事吧?”
就算再慌亂,再驚訝,徐默默還是注意到了傅明徽話裡的不對。
說漏了嘴,傅明徽故作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哈哈,居然被發現了。”
他那副一看就是裝出來的樣子,讓徐默默想踹死他。
“快說!還有什麼!”想到最近越來越厚顏無恥的傅明徽,徐默默真不敢想象他還做了什麼。
傅明徽眼珠一轉,訕笑道:“還有攝像頭。”
眼看著徐默默急速變臉,傅明徽趕緊坦白交代,“叔叔阿姨來了之後沒多久,我就把攝像頭都拆了。”
“你都裝在哪了?”咬著牙,徐默默攥緊拳頭,心裡一個勁勸慰自己不要太生氣。
傅明徽撓了撓臉,誇張地笑,“廚房,客廳,還有你臥室。”
“你個偷窺狂!”
一聽到“臥室”兩個字,徐默默腦子裡的弦繃斷了,她一把擰住傅明徽的耳朵。
“說,你都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了!”徐默默恨恨磨牙。
那陰測測的磨牙聲,讓傅明徽抖了抖。
“沒有啊!你搬進來的時候,阿姨就跟你們一塊住,我哪還敢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