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一個個哭著走的。”
整個鎮上都在議論,這裡一幾個那裡幾個。遠處槐樹下一個男子擔心的對旁邊的人說道:“那三個年輕人真是厲害,他們是不是部隊的軍人?……,會不會彪子也參加了?”
旁邊的人說道:“那是肯定的。沒有彪子幫忙,他們三人能打過他們五個。”
鄰居擔心地說道:“那就糟了!彪子還不會抓到監獄去坐牢?人家那個樣子都被判了死刑……”
另一個年輕人嘆氣:“哎,這世道。真太媽的,當官的就是……”
也有膽小如鼠的:“別說了!傳到別人耳朵裡,你還有好
i子過?”
一個心虛又好面子的人道:“我怕什麼?我……我不是隻跟你說嗎?”
……眾人的預感都是正確的,郭拙誠他們剛剛吃完,就聽見鎮子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jing車鳴笛聲,一輛塗成白sè的吉普車呼嘯著衝了過來。
在眾鄰居懼怕的目光中,這輛吉普車一直開到彪子家的門口才嘎然停下。
四個jing察動作迅速地從車裡跳了下,一個個如臨大敵,手槍對準大門,一個jing官大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現在我命令你們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來,跟我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閆宇對郭拙誠說道:“我先過去吧。”
郭拙誠點了點頭,說道:“行。跟他們說,我們可以隨他們去派出所,但他們得答應我們的吉普車一起去。”
等閆宇起身,郭拙誠對彪子一臉嚴肅地問道:“嚇破膽了吧?彪子,我現在再認真地問你一次,你們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難道就是他們幾個混混讓你們這裡的人都害怕嗎?嚇得都不敢跟外面的人接觸嗎?……,你的沒膽,真的不敢說出真相來?”
彪子見郭拙誠一副鎮定的樣子,想到事已至此,如果真有麻煩,如果眼前的幾個人真的擺不平jing察和當官的,自己反正也脫不了干係,被郭拙誠一激,說道:“這些混混背後有人。他們可不是普通人,剛才那個為首的年輕人就是場長的兒子,叫許舉振,他伯伯是縣長,他外公還是什麼……什麼大官,好像是在地區當專員,對,是專員。去年的時候,我們鎮裡的張曉鋒寫信向上級說場長,就是今天來的那個許舉振的父親,說他夥同其他人瓜分了上面下撥的救災款。沒有幾天,場長的大兒子許舉軍就帶一幫人來打張曉峰,晚上闖入張曉峰的家。
張曉峰和他父親氣憤不過就跟對方几個人對打,結果他們把許舉軍給打死了,同來的馬克強也被打傷。張曉峰和他父親還有妻子在搏鬥中也受了傷。之後就是jing察出面,將張家的人抓走。今年法院審判的時候,法院判了張曉峰父子死刑,張曉峰緩期二年。
這……這太不公平了,是人家衝進家裡來,拿著砍刀棍棒,難道自己讓他們打死才行?我們這裡的人都不幹,要找上面的人討說法。可是人家厲害著呢,讓人把我們這些人都抓起來拘留,還罰了我們的錢。就連我們訴說這件事給別人聽,他們也來抓我們。今天這個許舉振就是來抓人的,誰要不老實,誰要跟外地人亂說話,他們就抓人,就送到派出所關黑屋子。所以,我們大家都怕他們,都不敢跟外地人說話。”
……當郭拙誠在裡面和彪子說話的時候,閆宇已經到了jing察的跟前,遞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也把郭拙誠的要求說了。
聽到三個吃燒烤的人還開了吉普車過來,又看了閆宇的工作證竟然是與軍隊有關的三機部的,行政級別還是副科級,比他們派出所所長的還牛,jing察們一時有點愣住了。小地方的派出所所長只是正兒八經的股級幹部,雖然有的地方對外稱科級。
雖然奉了嚴令,他們倒也不敢造次,只是沉著臉答應了他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