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後,善惡佛主為了什麼搞這破事,報告上就寫什麼,別記著給他們釘棺材釘。”
不斬微微點頭。
他能夠理解武悼在想什麼,就因為善惡是敵人,是犯人,才不願意為了抹黑而降低了自己的格局,這是每一位純粹武者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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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斬和尚和正陽子一樣,是武悼信得過的好朋友。
很重要一點是。
他們雖然看起來有些神神癲癲的,但實際上都是有著自己的驕傲和原則,說句浪漫點的話那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就算是要害自己,也會提前寫好戰書,邀請到一個美麗的地方,然後決一死戰,不會有那麼多有的沒的。
武悼對於不斬也有了判斷。
他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斬和尚對於此事在之前是毫不知情的,並且非常希望直接拿下善惡佛主打殺了,免得他們一錯再錯。
如果是作惡。
即便是佛,也可殺之!
這對於一個釋家子弟來說是何等堅定的信念,一個人天天吃齋唸佛,很可能自己就給自己洗腦了,也只有少數如同不斬這樣的人,唸的不是佛,而是佛經,才能夠明白無上佛法的真諦。
在經過商議後。
安排好各自的任務,匯聚在崇寧古寺的一行人決定是分頭行動。
由於不斬來的匆忙,又沒地方能落腳,武悼乾脆就是邀請著他到自家宅邸休整,反正家裡什麼不多房間多,他一個出家人深居簡出也影響不到誰,正式追殺前還能和自己時不時打打拳。
正好武悼和他都是都有所突破。
兩個人的武者之魂都躁動了起來。
當武悼和不斬下山的時候天已經是灰濛濛亮了,白司魚的車也已經是停在了崇寧山莊等著他們。今天的天氣似乎不是很好,風非常的大,吹得天上的灰雲像是馬兒一樣在急速的賓士。
在下山路的上。
武悼果不其然的看見了一個人在前面等著他,孔飛鸞已經那等候著了。
“不斬,你先下山等我吧。”
“好。”
不斬和尚聞言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待不斬的身影消失在山道的盡頭,此刻這荒涼死寂的山道上只有嗚嗚風聲時,孔飛鸞才是目光緊盯著武悼。
這位女鎮魔使在議事之前,可是被武悼神頭鬼臉嚇得不清。
現在是冷靜了下來。
孔飛鸞眉毛挑動,眼神凝重的注視著居高臨下的武悼,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武心卓武道境界的突破速度非常快,這麼快的話肯定有什麼秘密,那麼除了韓旗之外恐怕也就他的嫌疑最大了。
於是乎孔飛鸞直接詢問。
“武校尉,你可曾在玉山見過另外一位鎮魔使?如果能提供有用資訊,在下必有重謝。”
見過?何止是見過,我還把他腦袋摘下來了呢。
武悼腦子裡想著分頭行動,嘴裡應答道。
“我在這裡見過什麼鎮魔使啊,他有什麼特徵嗎?如果是尋人啟事的話,你應該去找飛鷹司吧?”
總之死豬不怕開水燙。
當初那事要留著釣魚或者算賬,武悼這邊乾脆就是脖子一梗,咬死了不是我乾的,和我沒關係。
你不服氣是嗎?
大不了我們打一架唄。
“真的沒有見過?”孔飛鸞明顯是有些懷疑。
“沒有。”武某人坦坦蕩蕩,那是武悼做的事情,和他武心卓有什麼關係?
顯然這樣的問話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孔飛鸞最後只能是不甘的將武悼放過去。在武悼離開山道後,孔飛鸞攤開了手,掌心裡有一撮灰燼,在狂風的席捲之下瞬間是消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