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
其中一位鎮魔使有些忌憚的做了一個比劃腦袋的動作,四年的時光不可能白白溜走,就算是誤入什麼奇怪的地方,肯定也會留下記憶。像是這種堅稱自己沒有問題的,按照鎮魔司的處理經驗來說,十有八九是被心神之力給影響了。
這就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因為這飛機上的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麼問題。
按照原定的計劃,在對飛機進行初步隔離和檢測沒有問題後,就要將飛機上的人員進行轉移。然後鎮魔司就要把飛機全部給拆了,進一步確定這飛機沒有問題,尋找原因,說不定還得進行銷燬。
鎮魔司處理過非常多的異常事件。
深知異常事件的危險程度在於它的突然爆發和傳染,有些時候可能猝不及防就會化作席捲一城的災難。
“看來只能先這樣了。”
“那通知下面的人準備一下吧。”
經過現場鎮魔使的判斷,決定先將飛機上的人轉移到機場的一個騰出來的倉庫中進行安置。至於放他們離開,這個暫時是不可能的,一個是這群人可能有問題,另外一個則是就算他們沒問題,說明一下他們已經消失了四年這種事情,還是足以頭疼的。
然而很快,鎮魔使們更頭疼的事情就發生了。
面對轉移到倉庫的要求。
飛機上的乘客是忍不住了。
他們自從降落後,就像是對待囚犯一樣給隔離圈禁了起來,不僅是不讓他們下飛機離開,現在又要帶去倉庫。
這是要幹什麼?
把他們這群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般折辱?!
有些脾氣暴躁又有身份背景的乘客,甚至是指著鎮魔使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們是在搞特務恐怖,後面要去廟堂上狠狠的告他們的狀,少說也得把鎮魔司的經費扣一扣。鎮魔使們被罵的血壓都高了,但這個時候還沒有很好還嘴。、
罵歸罵。
工作上還是要配合的。
這些人敢指著鎮魔使罵,是因為鎮魔司是不好對他們下手,他們能夠直接聯絡上南都的廟堂。但遇上了肅武堂的校尉,一個個如狼似虎,盼著他們罵的時候,這些人倒是很聰明的住嘴了。
因為肅武堂的管理更多是讓權給地方都督。
揍你狗孃養的,你也找不掉地方訴苦。
這倒是讓本來已經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武悼一陣忍不住的失望。他的大逼兜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誰不長眼朝跟前湊呢。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押運這群人朝著機場倉庫去的路程上,是不能夠有肢體接觸的,鎮魔使為此強調了兩遍,免得哪個校尉沒注意誤事。武悼的工作也從看場子變成押運,就在他認真工作時,一種詭異的窺視感忽然從身後傳來。
那種詭異的感覺,彷彿是視線無處不在,讓人心臟抑制不住的恐慌。
武悼立即轉身!
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身後的隊伍中每個人都是狀態尋常,目光不安。
“武校尉,怎麼了?”
一個繡衣校尉注意到了武悼的異常開口詢問。
“沒事,就剛剛好像挺多人在看我的。”武悼不動聲色的微笑道。
“那伱還挺敏感的啊。”繡衣校尉以為武悼這是年輕人敏感,倒是樂呵呵的。
而武悼的心思已經沉浸在那種窺視中。
他可以肯定,這群人有問題,但具體是哪裡有問題,武悼也說不上來。不是詭異、不是鬼神、也不是武者,那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如果不是武悼陪著于吉走了一趟黃泉天,他還真的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
是洞天福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