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諸夏,沒有那被打斷脊樑骨的絕望屈辱,屬實是不把未教化的蠻夷當人看,漢唐之風,那可是一個使者就敢叫你滅國。更讓人惡寒的是,諸夏還真的有實力去完成這個狂想,並且正在一步一步的執行。
這種諸夏更好麼?
兩世為人的武悼不做評價。
但他覺得,不喪權辱國,備受欺凌乃至於亡國滅種,而是打出去,在這個時代,諸夏至少是做到了帝國能做到的極致了,而這還不是諸夏的極限。
這些儒生明顯是官方口舌。
比宮文司還要猛的那種。
你宮文司發報,文盲看不懂啊!
儒生們出來宣講就簡單了,一口官話全諸夏都能走,用嘴巴講出來的道理,人們有些時候更喜歡聽。更何況是去揍別人,然後教化他們,讓他們和自己親如一家,這種事情哪個諸夏百姓不樂於支援。
什麼?
被統治後還沒有一家親?
甚至要鬧。
那可以去查查,神州自古以來是怎麼處理民族糾紛問題的。
就這樣感受著底層民眾熱烈的情緒,一想到可能整個諸夏十億人都會進入這種車輪滾滾的狀態,武悼就由衷的為這個世界的蠻夷感到哀傷。
路上看熱鬧倒是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等武悼趕到被貼上封條的陰宅時。
一身黑色道袍的于吉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他還非常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門口處的位置,整個人非常老神在在的打坐。
也虧得這附近沒啥人。
不然就這可以分子,肯定是被報官的。
武悼一出現,于吉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來慢了,武心卓。”
“路上看了會熱鬧,你能掐會算,不如算算我為什麼來慢了。”
“我不是算命的。”
于吉沉默了片刻接著道。
“能引起你興趣的只有殺伐,是對蠻夷的戰爭準備麼。”
抱歉,最近氣候突然由暖轉寒,我身體本來就不行,進入了流鼻涕,眼痠流淚的狀態,這日萬我儘量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