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選擇隨遇而安的司馬信安置到水承瀲的屋子後,展秋人和梅彥封又回到水承瀲的住所。
“展將軍,你打算拿司馬信,怎麼辦?”水承瀲直截了當的問。
展秋人按著下巴說:“我需要請示三殿下。”
梅彥封頜首:“理應如此。司馬信,暫時殺不得,殺了他只會激起嘿昌士兵的復仇之心。”
“來個離間計怎麼樣?”展秋人狡黠一笑,“只要放出訊息,司馬信在我這,適當的引起某些人的猜忌,這場戲的結局可就會變得很精彩!”
“黑曜昊會相信司馬信叛變的傳言嗎?”梅彥封反問。
水承瀲細緻分析:“就算理智上不相信,但是心中也會有疙瘩。再說,黑昌國內的某些人可是一直對司馬信很不滿。好不容易有了扳倒司馬信的機會,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會煽風點火,讓影響擴大。如果昊帝聽了那些人的建議,判定司馬信叛變的話,就會讓敬重司馬信的黑昌國士兵寒心。如果昊帝執意相信司馬信的忠誠,那麼,就勢必會讓那幫人心中不快。這樣,黑昌國得局勢就會更亂。無論是哪個結果,對我們都是有利無害。”
“司馬信,得罪過很多人嗎?”展秋人好奇的問。他只關注戰場上的司馬信,可沒心思注意司馬信其他的瑣事。
梅彥封得到的情報很全:“司馬信,沒有任何背景,人們注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昊帝的親信。雖說黑昌的軍權是由昊帝一手把握,但是,近幾年,軍隊方面的事宜昊帝基本上都交給司馬信管理了。因此,黑昌國內很多人自然就對司馬信懷恨在心,誰讓他擋了別人的道呢!”
展秋人低語:“怪不得他說我幸運,比其他,我的確事幸運不少。這麼來看,我們的離間計很有可能成功!”
“只是有點為司馬信可惜,不管成功與否,這個一代名將都會就此毀滅。”水承瀲一聲嘆息。
“誰讓他是黑昌的將軍呢!”展秋人對此也很惋惜。
翌日,展秋人的密信就悄然送出。而在收到龍子塵的答覆之前,他就先收到了一個龍傲宸送出的驚喜。
這天,展秋人在軍營巡視一番後,就披著一身風霜回到自己住的房間。這時,天已經暗了。原本屋內應該是漆黑一片的,科斯,展秋人卻發現屋內不知何時點燃了一盞油燈。在油燈的照亮下,一個人影靜謐的投再窗紙上。
展秋人很納悶,他明明吩咐過屬下不要隨便進他的屋子,誰這麼大膽敢罔顧他的命令出現在他的屋子裡?
“誰讓你進來的?”展秋人進屋後張嘴呵斥。
那個人轉過身子面對他:“怎麼,不歡迎我來嗎?”
展秋人喜怒參半:“情軒!你怎麼會來甘州的?簡直是胡鬧。”已經一年多沒見到愛人,展秋人當然是欣喜愛人的突然降臨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他又高興不起來了。這可是戰場,身體一直不怎麼好的夏情軒怎麼能來這麼艱苦的地方。
夏情軒急忙安撫他:“你急什麼!我這次來,是宸帝陛下親許的。”
“陛下親許的?怎麼一回事?”展秋人疑惑的挨著他坐下。
“陛下說,年關將至,將士們都幸苦了,所以想要犒勞大家一番。我們已經一年多沒見,我想看看看你。於是,我就去見了陛下。正好,陛下要去當州,順便就把我帶上了。所以,我就帶著陛下賞賜的一些東西來到甘州了。”夏情軒慢慢解釋。
展秋人愕然:“你說,陛下出京了?”
夏情軒肯定的點點頭:“是呀,陛下是光明正大的離開洛都的。他說,要上前線鼓舞士兵。本來朝臣們是反對的,可是,陛下說,皇帝都能去戰場,怎麼他就不能去?但是,陛下又說了,他只在向州待到明年正月,正月過後,他就回洛都,不會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