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說:“我和公主經常見面的那個小屋也被燒燬了。你說,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為之?”
順叔是經歷過風浪的人,所以他的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主子,不管是不是巧合,我們都不能在洛都多待了。你聽我的,王妃回門之後,我們就回豐州。以後,不管發生何事,都不要再和那個女人有牽扯了。”
龍仁恩很是不捨:“順叔,我放不下她。我是真的喜歡她,她的美麗聰慧已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這輩子我都不會釋懷的。”
順叔苦口婆心的勸導:“主子,水汐妍只是在利用你,她一點都沒將你放在心上。你應該記住的,是她的蛇蠍心腸。你已經娶了東方家的小姐,以後就和她好好過日子吧!”
“我知道,汐研接近我,只是為了藉助我王爺的身份,扳倒皇兄他們。我是龍家的子孫,自然不會合著外人算計自己的國家。可是,我只是單純的喜歡她而已。難道,這也不可以嗎?”龍仁恩滿臉苦澀,神情哀怨。
順叔輕拍他的肩膀:“主子,忘記她吧!今天,你已經有妻子了。過幾天,她也要嫁人了。從此即是陌路人,還是兩相遺忘的好。”
龍仁恩緩緩的閉上眼睛:“我知道,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做到的。”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忘懷。
翌日,含元殿內,兩個人影赤手空拳的貼身相搏,正是司冠白、龍子塵師徒。
司冠白一招一式都沒有留餘地,龍子塵亦然。他們是在正式的較量,而不是隨意的切磋。經過幻果的改造,龍子塵的內功進步飛速,現在已經躍至第八層,再加上他最近勤加練習手腳功夫,如今的他已經可以和司冠白公平對打。
一個時辰過去後,兩人才分出勝負。龍子塵到底還是沒有司冠白老練,經驗的不足導致他輸了這場比試。
“子塵,你大大超過了為師的想象。不出一年,你就可以出師了。”司冠白毫不吝嗇對龍子塵的誇讚。
龍子塵豪爽的用衣袖擦乾臉上的汗水:“師父,這還不是你的功勞,我可是你一手教匯出來的。”
司冠白搖頭否認:“我只是把你領進門,你今天的一身武藝可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子塵,當日,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雖然稱不上是天縱奇才,但也可算難得的人才。師父相信,未來三十年內,能打敗你的絕對不超過十個人。”
龍子塵有點不好意思:“師父,你是不是有點誇大了?我可是見過不少高手,他們都比我厲害。別人不說,點墨我就絕對打不過。”
“你的那個侍衛,的確是驚才絕豔。他的武學境界,他日一定不可限量。”回想起安點墨的武功,司冠白都只能甘拜下風。“對了,最近怎麼沒看見他了?”
龍子塵實話告訴他:“我派他出去辦事,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師父,對於玄溟宮,你瞭解多少?”司冠白的年紀,算起來和玄溟宮的硃砂仙子相差無幾,他應該對那個時候的江湖瞭解甚多。
“你是想問硃砂仙子的事吧!說實話,我是官場中人,對江湖之事只是略知一二。不過,那個硃砂仙子我倒是知道一點。硃砂仙子本名上官伶,龍淵人士,原是官宦之女。可是二十多年前,他們一家卻慘遭滅族。當時,我還只是刑部的一個小捕快,本來是沒機會接觸到那種大案子的。但是比較湊巧,當時辦理此案的官員是我的親叔叔,我從他那裡得知不少案情。上官家的滅族案,一看就知是江湖人乾的,沒留一個活口。上官伶命大,被屍體掩埋住,所以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是奇怪的是,幾天之後,她就失蹤了。我叔叔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多年以後,我在追捕一名犯人的時候,又看到她了。那時,我才知道,她已經是名動武林的硃砂仙子。”回憶完這麼一大段往事,司冠白有點疲憊了。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