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境內,南山上的一座寺廟禪房裡面。
已經懷孕五個月,身體已經明顯的顯出孕肚的沈夢婷正在跟她的師傅學習刺繡。
“哎呀!”
突然,沈夢婷手上的針不小心刺到了她的手指,小小的傷口馬上冒出了一滴粘稠的鮮血。
沈夢婷下意識的把手指放到嘴巴里面吸允了幾下,把那滴血給吸乾。
一般情況下,被針扎一下手指而已,不會有多少血流出來的。
但是,當沈夢婷把手從嘴巴里面拿出來之後,她發現她的手指傷口那裡還在不斷的有鮮血冒出來。
就好像身體裡面的血小板過低,控制不住大出血一樣,簡直違背了常理。
她對面的是一個帶著僧帽,穿著僧衣的尼姑。
和沈夢婷一樣在做著刺繡。
此人正是沈夢婷的師傅紀月師太。
看到沈夢婷的樣子,她放下手上的活,掐指算了起來。
“陳九州在魔都遭人算計,有生命危險。”
紀月師太把手放下之後,抬起頭看著沈夢婷說到。
“什麼,九州他有危險,師傅有沒有辦法救他?”
紀月師太的話讓沈夢婷嚇得手上的東西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如果沒有人救他的他,這一劫他不可能躲得過去,這樣把,我給你一張符,你那去貼在他父親的身上,陳九州自然就會得救,但是你得帶個面具,在把孩子生下來之前不能見他”
紀月師太對沈夢婷吩咐到。
“這·····弟子謹遵師命!”
沈夢婷還以為能再見到陳九州了,誰知道她師傅竟然給她下了一個這樣的命令,讓她很是無奈。
但是師命難為,她也只能遵命。
師傅的手段她很清楚,掐指就能算出陳九州有危險的手段就不是一般的修行之人能達到的,傳說中的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所以,對於師傅的命令,她甚至連理由都不敢問。
帶上了師傅給的東西后,她就匆匆的下山趕往魔都了。
而遠在魔都的陳九州此刻正眼睛瞪圓的看著他面前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沒有絕世的容顏,也沒有婀娜多姿的身材,甚至臉上還有代表著歲月痕跡的皺紋。
但是陳九州一個大男人在看到她的時候,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下來了。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時時刻刻都把他當成寶的媽媽。
一個為了不影響他學業,連得了白血並都不治療的女人。
“媽,州兒好想你!"
陳九州明知道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媽媽,可能只是幻覺而已,畢竟這裡是自己的腦子裡面的空間。
但是看到對方那音容相貌和自己記憶中的完全一模一樣的時候,陳九州還是忍不住跑過去抱住了他。
但是當陳九州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體溫的時候,陳九州迷茫了。
理智告訴他,媽媽已經死了差不多一年半了,不可能再復活了。
但是當媽媽的關心他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陳九州放棄了心中的堅持。
“州兒,你已經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不能再像小時候哪樣哭鼻子了知道嗎?”
在陳九州的耳中,媽媽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輕輕的,很溫柔。
雖然說他已經長大了,但是媽媽的話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一樣。
他在怎麼在怎麼長大,在媽媽的眼中,他永遠都是她的孩子。
“媽,我······”
一時間,陳九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秀兒,叫九州回來吃飯了,不然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