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賢妻,十幾日未見,我也是想念你們的緊哪,只是那鍊鐵場的事要緊,所以才耽擱了些時日,剛才沒來得及給二位賢妻解釋……索性今日的事情已經忙完,晉陽鎮後面的事情也都安排妥當,沒有別的急事了,上次豹哥送親的時候帶來的酒還有兩壇,今日我們三人便來一次家庭燒烤。自婚禮後我們三人也沒有好好地交談一番,今日我們便好好聊聊,如何?”進得屋門,見兩位妻子悶悶不樂地走到床邊,端坐在床上,姜林心有餘悸地說道。
“太好了!”二女同時從床邊蹦了起來,一人扯著姜林一隻胳膊說道,看二女如此反應,姜林總算是鬆了口氣。
“月,你去讓平生一個火盆,待煙塵散盡後搬進屋來。順姬,你去準備鹽,還有餐具,我去南邊獵一頭鹿來!”姜林朝二女吩咐道,二女歡天喜地地便出門去了。
不多時,姜林也背自己的弓箭,帶上軍刀過了亂石灘,來到南邊的一片樹林中,大約半個小時後,一頭健壯的雄鹿便被拖回到晉陽鎮中。
黑石平搭手與姜林將鹿又抬到到汾水邊,姜林熟練地處理好雄鹿,用樹枝削成的木籤將切成小塊的鹿肉串成串,總共串了四十餘串,又砍了兩條後腿,感覺夠三人食用的分量後,便招手讓黑石平將剩餘的肉和皮拖進鎮內分給眾人。
“來,我們三人先乾一杯。”姜林用粗點的木棍綁了一個簡易的燒烤架,將肉串放在燒烤架上烤得滋滋冒油的時候,順姬端著兩陶杯的酒遞給了坐在火盆前、已經聞著肉香不斷地咽口水的黑石月和擦了擦手剛坐下的姜林。
姜林接過順姬遞過來的陶杯,含情脈脈地看著順姬轉身從石桌上端起自己的陶杯走了過來,便舉起了陶杯,一邊的黑石月也學著姜林的樣子端起陶杯。“啪!”三個陶杯在空中相碰,三人互相看了看,均面帶笑意,將陶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嗯?前幾日和豹哥飲此酒只覺得此酒寡淡無味,今日飲此酒反而覺得此酒味道不錯。”姜林翻動起燒烤架上的肉串,朝轉身又去盛酒的順姬說道。
“那是因為你前幾日飲酒的心情與今日飲酒的心情不同罷了!”順姬盛好了酒走了過來,翻了一個白眼對姜林說道。
“嗯。賢妻說的有道理!月,該給肉串撒鹽了,別光坐著流口水了,撒了鹽馬上就好了。”姜林聞著肉香,肚子也要“咕咕”地開始叫了起來,看著肉串的成色已經有七八分熟,便朝黑石月說道。
“好!”黑石月答應著,便轉身去石桌取鹽。此時順姬正好走到姜林身邊,姜林一手接過陶杯,一手摟住了順姬的腰肢,二人竟然心領神會地端著各自的陶杯,順勢喝了一杯交杯酒。
“唔!你,好壞。”順姬將口中的酒水嚥下,嬌羞的神情更是讓姜林的手不安分起來。感覺到腰間姜林不安分的手,順姬一手端著陶杯,一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姜林的肩膀,嬌嗔道。
“哼!我都看到了。你,竟然這樣與她喝酒!”不成想整個過程被取鹽途中猛然轉身的黑石月看了個清清楚楚,待黑石月將鹽取來時,嘴巴已經撅得能掛個油壺。
“好好好,來,我也與你來一杯。”說罷,姜林又端起酒杯滿了一杯酒,走到黑石月身邊,用剛才同樣的姿勢與黑石月也喝了一杯交杯酒,總算是安撫了自己妻子的情緒。
黑石月和姜林早已經成婚,夫妻之間也是早就非常熟悉,不像順姬那樣生疏和羞澀,再加上近二十日的小別,早就春心蕩漾。待口中的酒全部灌進肚中後,這女子已經不顧邊上還有旁人,緊緊地摟著姜林的脖子便要將男子吞下去一般。
“唔!”一邊的順姬腳下開始鬆軟。
比黑石月還要大一歲的順姬自小生活在王宮內,王宮內自然有傳授男女之事的教師。十一二歲的時候,教師便教授過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