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苗水鳳這是在哪家醫院實習呢!
苗水鳳笑了笑:“是啊,京都第一醫院,我會一些咱們苗寨的醫術,而且又是少數民族,醫院領導比較關心我,怕我吃不飽。”
沈嬌嘴角抽了抽,水妹子居然會說假話了,那個特情處可真厲害!
大家對苗水鳳的話半信半疑,俱都羨慕極了,京都第一醫院可是全國最好的醫院了,那裡可是首都啊,能夠天天見到**升國旗,還離主席那麼近,只是想想就覺得心潮澎湃!
“水妹子你可真幸福,以後你就拿的可是首都戶口呢!”宋爽羨慕不已。
首都戶口,多麼讓人嚮往的一個小本子,只要有了它,就可以成為光榮的首都居民,你的後代就能在首都學習成長,以後也可以在首都工作,多麼幸福啊!
苗水鳳憨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了,再說下去,旁邊的徐衛紅可要拿刀砍人嘍,就是宋爽她們怕也不會太舒服的,人的嫉妒心總是會跑出來作怪,尤其是女人!
董大姐雖也羨慕,可她並不嫉妒,她的家在東平,根也在東平,就算是讓她去首都,她也不會離開東平的,當下大聲說道:“趕緊換衣服吧,典禮馬上要開始了,咱們可不能遲到!”
“哎呀,我還沒換裙子呢!”
大家重又忙活起來,換裙子的換裙子,梳頭髮的梳頭髮,郝玉華換上了淡藍色的長裙和白襯衫,亭亭玉立,清雅動人,她在鏡子裡照了照,不是太滿意,從抽屜裡拿出了火柴。
劃亮了一根火柴,燒了一小半,吹熄了火,用火柴頭上燒黑的木炭在眉上描,這算是最簡單省事的眉筆了,很多愛美的姑娘都會在家裡這樣飭自己。
兩根火柴棒,畫出了兩彎烏黑秀麗的柳眉,郝玉華生得秀氣,只是眉毛有些淡,這一畫為她增色不少,宋爽看得眼熱,也划著了兩根火柴,為自己描起了眉。
“玉華你要不要抹點兒?”
宋爽神秘兮兮地拿了張紅紙湊了過來,郝玉華看了眼,頓時眼睛亮了,忙不迭地點頭,原來宋爽當作寶貝一樣的竟是胭脂紙,婦人常用來塗唇的。
這十來年提倡艱苦樸素,像描眉塗唇這些行為,都被視為資產階級的毒草,哪有人敢做?
不過這兩年民間又悄悄地興起了,女人天*****美,那些年的愛美之心被刻意壓制了,只要環境稍一寬鬆,一些大膽的女人便開始帶起了頭,不多時便有更多人跟風,大街上多了許多顏色,風景美麗了不少。
郝玉華和宋爽兩人抹了淡淡的胭脂,不是太明顯,可只是這麼一半點,兩個姑娘便猶如雪中紅梅一般,極為引人注目。
董大姐並沒有說什麼,現在的大環境松泛多了,幾乎都沒有人再喊口號了,她何必惹人不開心,再說只是描眉塗唇,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可有人卻不這麼想,徐衛紅這個運動積極分子早在郝玉華描眉時就眼睛堵得慌,再看到宋爽拿出了胭脂,她哪裡還忍得住!
“宋爽,郝玉華,你們這是資產階級的毒草!”
854最後的聚餐
對鏡自我欣賞的宋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道:“徐衛紅你腦子有病吧?自己去大街上看看,描眉塗唇可不止我和郝玉華,大家都在幹呢,有本事你去把那些毒草都抓了!”
郝玉華冷笑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資產階級的毒草?我看你還在做夢吧!”
黃海原可說了,南邊的城市現在可都流行海峽對岸的靡靡之音呢,地下市場的磁帶多的是,她在黃海原那兒偷偷聽了一盤,女人的聲音又嗲又甜,就算她是女人都聽得全身酥軟,更別提男人了。
黃海原寢室裡的那些男同學個個都聽得流哈喇子呢!
雖然聽得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可那歌是真好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