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杯地幹,就這一斤白酒喝下去,牛大壯都得禿嚕到桌子底下去。
“大壯,你幹啥呢?養魚呢?魚要是在白酒裡面可上頭啊,快點喝了!”許副省長有些不滿的對著牛大壯說道。
牛大壯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仰脖一口給幹了。
許晴在一旁一直都看著,直到牛大壯吧一杯酒給喝下去了,這才伸手攔住許副省長的手。
“好了,爸,你這是幹什麼呢?大壯兄弟第一次來咱家,你就這樣灌他,知道的是知道你們是來敘舊喝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來拼命的,這要是牛大壯合出一個好歹來的話,那他的女人們還不找你算賬啊?”許晴笑嘻嘻的說道。
許副省長一愣,這才放下酒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你看,我這高興的都忘記了,對對,現在大壯可不像以前了,身邊的女人那可是成群啊,而且還是人家靠山屯的村長,這要是我和壞了一個村長的話,估計上面的人都要查我是不是對牛大壯不利了,哈哈,慢慢喝,慢慢喝!”
牛大壯表面上呵呵的笑著,但是心中卻非常的不屑,狗屁村長,狗屁上面的人查,說白了,許副省長怕的就是自己萬一真的出現什麼事情的話,那以後自己這個炮灰就沒有價值了,到時候他就少了一個幫助他做事的人了,許副省長這樣猴精猴精的人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話牛大壯可不能說,只能偶張嘴一笑,沒有說話。
“對了,許伯伯,不知道那個豪帝洗浴中心的老闆怎麼處置了?”牛大壯吃了一口菜,對著許副省長說道。
許副省長笑了笑,放下筷子說道:“大壯啊,你說的是張資平吧?這個小子開設淫穢場所,本來就是違法的事情,已經被警察局給抓起來了,馬上就要進行審問和起訴了,到時候估計最少也要做三年牢。”
“不是,那許伯伯,豪帝洗浴中心收留邪教的人的事情就這樣算了?”牛大壯詫異的說道。
“算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省城裡面還有邪教的人,一定拿他們要是出來繼續害人的話,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而下面的就是我和劉中庭了,你看我和劉中庭我們兩個都不害怕,我著半截身子都進棺材的人了,死不死的沒有關係,但是我還有你許晴姐,我可不能讓你許晴姐出事,劉中庭也一樣,他還有劉婉茹和劉明凱呢,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們都要先把邪教的人給徹底的肅清,這樣的話我們才能偶安心!”許副省長一臉正色的說道。
這一點牛大壯絕對相信,這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要是邪教的人不出來的話,那就算了,以後省城沒事,許副省長估計也不會對邪教趕盡殺絕,畢竟省城裡面上千萬的人口,找到一個兩個邪教的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一旦要是邪教的人出來搗亂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大了,整個省城都很有可能會轟動,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操蛋了,死的人就不是一個兩個,許晴,劉婉茹和劉明凱都沒有辦法僥倖逃脫,就連陳可昕和李月眉都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牛大壯想到這裡,心中也不由戈登一下,伸手拿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酒都喝了下去。
“許伯伯,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快讓張資平受刑?為什麼不現在就審問他?或許他現在心虛,我們真的能偶問出什麼來呢!”牛大壯疑惑的對著許副省長說道。
許副省長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大壯啊,你知道的事情還是不多啊,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省城!省城是一般的人能夠來的地方嗎?我和你說,不要說是我了,就是換做省城的省委書記,省城的一把手,他也不敢說隨便的處置張資平!”
牛大壯一愣,不由詫異的說道:“這個張資平竟然這麼厲害?他不就是一個開著那種不正當場所的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