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幾人,此時卻是沒有一人敢再上前,就算明知道郎華沙這一邊的實力對比,和已方不能比,但卻沒有一人再敢動。
因為,這其中還有一個隱身之人在,而且,這一切的結果,都是消失的他造成的。布魯眼底閃過絲駭然,他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那個廢物般的人,想想那個幾乎讓自己玩死的賤民,如今,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布魯第一次生起悔之晚矣的感覺,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不會再顧及城主的警告,直接出手,在葉天還未成長之前就殺了他,可惜的是,這貨只怕永遠也想不到,其實葉天已經讓他殺了,現在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個他永遠也想像不到的人,也將會成為他夢魘的人。
現在的情勢變成微妙至極,布魯一方三人,加上瓦特耳一方的五人,滿臉警惕地看向四周,他們是能集多緊就集多緊,不自覺間呈守望的態勢。
至於剛剛還被他們定為目標的郎華沙,此時卻跟沒事人似的。一臉茫茫然地看四周。他無法相信,幾乎讓他喪命的危機,就這樣解除。回到他身旁的杜威遜,四處尋找著葉天的身影。
這傢伙太著緊郎華沙的安全,居然不知道殺人滅口,永除後患。這貨一回到郎華沙身旁,眼神就急轉,四處搜尋葉天的身影,心裡對葉天的敬畏更濃幾分。
就在此時,一聲微弱的哀鳴聲,將眾人驚醒,這聲音是躺在那的巴蒂託發出的,他在發出這聲之後,就徹底的告別了這世界,他那如同雞窩般的頭,和自己的身體分了家,在那血從脖頸上濺出的瞬間,眾人看到一道白絲,從脖頸邊一閃即逝。巴蒂託至死也不信,自己會死得如此窩囊。連那視若生命的法杖,也在眨眼間消失無蹤。
而這道白絲帶出的弧線,如同催命符般,直逼布魯幾人的眼底,他們心底的寒意直冒,瓦特耳一臉的駭然,眼底的懼意,讓他拍了拍身前的法士,聲音顫抖地道:
“快……想辦法離開此地,再不走我們都得死在這裡。快啊……”說到最後,這傢伙幾乎要哭出聲來。他哪還有心思想著擊殺葉天,他現在是保命第一。這貨草包本性表露無遺。他旁邊的瓦里和拉得隆更是不堪,雙腿發軟,渾身顫抖,就差尿褲子了。
布魯的表現,卻相對比他稍好些,雖然,布魯也怕得要死,也很想快些離開,但是,他卻比瓦特耳要狠辣,心思更見陰沉,現在的葉天,已經讓他狼狽不堪,如果,此時不趁早機會除去,只怕將來會對他更不利。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更何況,他可是帶了命令來的,不但要除去葉天,還要協助另一幫人抓住艾熙。對於自己父親的命令,布魯還是不敢隨意違抗。目光閃動間,布魯看向躺在那抽搐的歐文古,眼中異色一閃。
以葉天趁機擊殺巴蒂託的狠辣來看,布魯知道葉天和自己差不多,絕對是睚眥必報之輩,對敵人從不心慈手軟,也是個趁人病,要人命的角色,不會把威脅留著。那麼,下一個要殺的人,肯定就是歐文古。
布魯輕觸了下自己身前的兩位法士,然後對著不遠處的歐文古嘟了嘟嘴,眼神中狠色一閃而過,兩位法士眼中神色一動,微微地點了點頭。手中的法杖緊了緊。兩人也是精明之輩,布魯的心思豈會不知。
葉天隱身來到歐文古的身前,他雙手一動,正想用斬首靈絲,切下歐文古的腦袋瓜子。對他來說,得罪了就不要留活路。危險要掐死在萌芽狀態。他已經將歐文古弄得如此慘,這貨要是活命了,對自己說不定是一大威脅。
但他的手才抬起,卻停在了原地,突然,心中升起一股警兆和危機感,他眼神一轉,看向布魯處,只見在布魯身前的兩位法士,眼神專注地看著歐文古。
雖然,他們看不清自己的身形,但葉天卻知道,這兩位法士在等著自己出手,只要一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