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賜了個宅子,並且親自題字掛匾。
襄郡王博穆博果爾這一病就病了兩個月才能下床,期間娜木鐘幾乎天天都去郡王府照顧博果爾,玉兒和福臨得空了也去過幾次,一直等博果爾身子好轉能下地走動了眾人才又舒了口氣。
可是娜木鐘似乎有些不開心,玉兒問過她幾次她都不肯說。跑慈寧宮的次數也漸漸減少了。玉兒只當她是還在擔心博果爾,也沒有太在意。
月色暗淡,長街上冷風呼嘯,兩個值夜的太監一手打著燈籠。一手拿著雞腿在吃著。
一人抱怨道:“這天冷的。我手都快凍掉了!這雞腿才熱氣騰騰的。轉眼就凍住了。”說著又是一大口。
另一人一邊塞著雞腿,一邊白了他一眼:“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就不要再抱怨了,快些吃完去別處吧。這長街一到晚上就陰森森的。咱們還要去別處呢。”說完忐忑不安的朝四處瞟了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那人就笑道:“我說你膽子怎麼就這麼小呢?這宮裡每天要死多少人,不止長街,我覺得說不準每一個角落都有冤魂呢。”
膽子小的那個被嚇的雞腿都忙不及咽,差點卡在了喉嚨裡,另一個就忙著幫他順氣。
突然,被卡住的那人不說話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喃喃道:“有……有鬼……有鬼……”
替他順氣的那人手一頓。朝四周看了看,彷彿真聽見了什麼聲音,不過還是打著膽子撿起掉在地上的燈籠,道:“哪裡有什麼鬼,快走了。到時候值不完夜你我都要遭殃!”話雖如此,可還是出聲音在顫抖,顯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鎮定。
兩人相互攙扶著朝前走了兩步,才走出長街,一抬眼,就見一個宮裝麗人慘白著臉站在遠處,幾縷髮絲垂在臉上,看不真切臉,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竄起,直覺得心臟脾肺腎都結上了冰,連呼吸都是冷的。
兩人使勁揉了揉眼睛,遠處的女子卻又不見了,抬頭一看,剛才那女子站的地方不就是才出長街的那個梅園麼?
一陣風吹來,呼呼作響,兩人再也忍不住,驚叫一聲,落荒而逃。
欣顏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幾日宮中紛紛傳有鬼,說是多名值夜的宮人都看見了,鬧的人心惶惶,自己作為皇后,若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才是沒臉了。可是這都四天過去了,自己不管想什麼法子,都抓不到任何蛛絲馬跡,真真是急死人了。
素芮端著手站在一旁,見欣顏臉上愁苦,便道:“主子,不如咱們去告訴太后,讓太后娘娘出出主意,看看該怎麼辦?”
“太后近日身子不好,本宮不便去打擾。”欣顏淡淡的回絕了素芮的話:“這都幾日怎麼不見雲答應?”
素芮回道:“奴婢也去問過了,可是雲答應的那幾個貼身丫鬟也都不見了,是幾個陌生面孔的宮女在伺候,說是感染了風寒起了麻疹,還傳染了身邊的人,所以這幾日都不敢吹風。”
“哦?果真是麻疹?”
“是,奴婢也去太醫院問過了,替雲答應看病的是趙太醫,他說的確如此。”
“趙太醫,哪個趙太醫?”欣顏很努力的回想,卻想不起來。
素芮忙解釋道:“趙太醫只不過是太醫院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罷了,因為只是個答應病了,斷沒有請太醫院院判看病的道理,娘娘自然不認識這個趙太醫,奴婢倒是有幾分印象。這個趙太醫經常會給宮女和一些不受寵的常在,答應什麼的看病,在宮女太監中口碑倒還不錯。”
欣顏皺了皺眉眉:“再找個靠譜些的太醫去看看雲答應,是否如趙太醫診斷那般。”
素芮頷首領命,退了出去。
欣顏獨子坐在殿內,總覺得此事到處透著古怪,卻又說不出哪裡怪,真是讓人頭痛。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