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幸運的,他下達命令出擊的同時,停泊在瓜島附近海域的美國太平洋艦隊掩護艦隊正駛離該海域進行佈防警戒,而在夜晚八千公尺的距離對於野戰技能生疏,或者只有理論優秀的美國海軍來說,在漆黑的夜晚想發現日軍戰艦編隊似乎實在太難了。
而在瓜島上,登陸的範德格里夫特與宋希濂熱情的擁抱在了一起,是中國人拯救了美國海軍陸戰第一師第一團,這是一個無法否則的事實,而且中國遠征軍的登陸部隊承擔了絕大部分的進攻任務,也同樣承受了最大的傷亡。
範德格里夫特知道中國青年軍所部的遠征軍是全部的美式裝備,但是非常多的官兵卻在佩戴m1911手槍的同時揹著一個匣子?經過向宋希濂詢問,才知道這是一款德制的毛瑟手槍?有美國先進的武器為何還要佩戴一支德國製造的手槍?十分好奇的範德格里夫特進行了單發與連發的試射。
對於這支比手槍大,比衝鋒槍小,後坐力奇大,連續射擊根本沒準頭的手槍範德格里夫特十分不理解為何偏偏中**人對其情有獨鍾?
因為天亮後就可以聚殲日軍,急需的一百零五毫米口徑輕型榴彈炮與彈藥已經上岸,所以範德格里夫特與宋希濂都顯得十分的輕鬆愉快,於是宋希濂給範德格里夫特解惑示範,中國人使用毛瑟手槍進行連發射擊時,並不是通常意義的瞄準射擊,而是將槍身翻轉九十度,將槍身平放,這樣連發射擊的槍彈,就會藉著槍管沿槍身軸線的上跳,很自然地成一個擺角射擊,使得目標連續中彈,被當做目標的日軍鋼盔在拋起的過程中連續中彈五發才落地,在場的美軍官兵一個個的皆躍躍欲試。
宋希濂將範德格里夫特還是一臉的迷惑,於是笑著道:“自上個世紀初毛瑟手槍傳入中國後,很快受到中國人的無比青睞,在中國可以說不管是正規軍、游擊隊,還是地主豪強的私人武裝,甚至是打家劫舍的綠林豪傑,都以能夠佩戴毛瑟手槍為無尚榮光,就如同在美國佩戴一塊瑞士金錶一般,不論其裝備的數量,還是發揮的程度,都是任何一個國家和軍隊所無法與之相比的。”
宋希濂將手中的毛瑟手槍在桌子上繳獲的日軍對空聯絡旗上快速的分解了一支毛瑟手槍,一邊分解一邊道:“跟據保守的估計,從各種渠道進入中國的德國造和西班牙造的毛瑟手槍不少於五十萬支,而中國自己仿造的則多至無法統計,可以說,不管是德國還是西班牙,他們生產毛瑟手槍的主要出口物件就是中國。不過因為我們中國自行仿造的毛瑟手槍在質量上還無法與列強相比,同樣是佩戴毛瑟手槍,是不是德國造,已經成為一個帶槍人身份的象徵,所以就連德國毛瑟廠商都投其所好,在後來生產的毛瑟手槍上,不僅有毛瑟廠的廠徽標誌,還用漢字打上德國制三個字以為標榜其生產地和銷售地,跨上一支就等於在美國開上一輛最新的福特轎車。”
範德格里夫特拿起一支嶄新的毛瑟手槍奇怪道:“德國人一般都佩戴魯格與捷克造瓦爾特,很少見他們自己佩戴毛瑟手槍,反而跨洋過海的中**人對此情有獨鍾,這種手槍單發射擊尚可,連發則無法控制,失去了壓制的基本作用,效果多於裝飾,實在是無用至極啊!”
宋希濂微微一笑,他沒想到範德格里夫特一下發現了毛瑟手槍的最大一個缺點,於是笑著道:“我們國家工業基礎落後,自行生產的武器質量非常差,國際上又對我們實施武器禁運和封鎖,讓我們自行派船運回,所以我們很難得到所需要的武器,對於每一件武器我們都十分的愛護,尋找其最佳的使用效果和價值,毛瑟手槍動輒連發,且實施長點射,其實確實是不合適的,因為毛瑟手槍最多算作是單手的微型衝鋒槍,並不是真正的衝鋒槍,和後者的區別就在於只有在需要時才能被迫使用的功能,比如近距離的遭遇戰、突圍作戰等場合才實施連發射擊。第二點是毛瑟手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