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桌上的人,個個像是失了魂兒一樣盯著涼博川。
特別是徐麗娟,一雙眼都快要黏到涼博川的身上去了!
“顧念,真是恭喜你。”徐麗娟扭過頭來看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記得上學時候,你和高一屆的陸啟明愛的難捨難分,我還以為你們能結婚呢,沒想到世事無常啊。”
眾人沒想到,徐麗娟會在這個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大家將腦袋轉了過來,看著我的反應。
我心底恨不得將徐麗娟大卸八塊。我偷偷地瞄了一眼他,見他似乎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這才噓出一口氣。
可還沒等我緩過心情,徐麗娟又發大招了:“念念,你現在過得好,我真挺高興的,畢竟當時發生了‘那件事’,涼總也不介意,依舊接受了你,說明是真心愛你的。誒對了……上次你打胎,醫生說你以後很難再懷孕,這件事解決了嗎?我看啊,你應該找個專家好好調養一下,說不準運氣好,就懷上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徐麗娟,她這胡說八道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我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任由她編排我。估計徐麗娟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和陸啟明談了那麼久,都真槍實彈過一次,而我身邊這個男人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徐麗娟看著我淡定的模樣,再添一把火道:“顧念,你之前補處女膜的醫院是哪一家啊,我有個表妹,問我這事兒,我記性不好,你上次電話裡和我說過,我給忘了。”
她這話說完,我立馬感覺後,腦袋頂上有一道冰涼的視線。
我抓住涼博川的手,生怕他甩手離去,放我一個人在這裡難堪。沒想到,他朝著我笑了笑,反握住我冰冷的手,摩擦著我的手心。
終於,我們之間有了一點薄弱的信任。
轉過頭來,我喝了一口茶後,對著徐麗娟慢條斯理道:“麗娟,瞧你這記性,那麼不好。之前你要補處女膜,我不是陪你去過一次那家醫院了嗎?還有啊,你高二時候打胎不是也在那家醫院,當時還是我陪你去的呢!後來,你得了婦科那方面的病,怕被你男朋友知道,還叫我瞞著呢?那病現在治好了嗎?聽說比較容易復發,你一定得注意,千萬不要亂搞男女關係了。”
聽到我胡扯,徐麗娟大驚失色,尖叫著:“顧念,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我哀嘆了一聲,繼續添油加醋道:“怎麼了,我哪裡說得不對嘛?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怕我問你要打胎的那兩千塊錢,所以不敢承認?放心好了,我很大度的……”
徐麗娟臉色由紫變紅,由紅變白,臉色像是春日裡開的花,奼紫嫣紅的。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副要將我撕了的表情。
……
吃完了飯,有同學建議回學校去看看,畢竟離開學校兩年了,有許多美好的回憶在涼城一中。
大家欣然同意!
在此之間涼博川的電話沒停過,知道他這幾天為了專案很忙,今天抽出空來陪我參加同學聚會已經佔用了不少時間。
我貼心的和他說:“你先回公司吧。”
“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他看了一眼徐麗娟後,轉頭看向我。
我見他關心我,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嗯,她還能吃了我不成?不過是同學間的小打小鬧,你看剛才我不是也還擊了嘛?我的性格,什麼時候吃過虧?”
他點了點頭後,從褲袋裡掏出了一串嶄新的鑰匙,看得出來,應該是新配的。
“這是家門鑰匙,以後來之前不必打電話敲門了。”
我和他約了這麼長時間,從來都是身體上的放縱。我乖巧的不去提那些情情愛愛,聽話的待在他的身邊,儘可能的守著自己要淪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