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明天見。”
烏婆婆:“不要跟人柺子說話。”抬手把小腦袋擱到前頭去。
衛國公:“…”
競天發狠:“早晚一天,我非得讓那老婆子說不出話。”
衛同舉手:“我去打她悶棍。”
競天瞪他:“那是朝兒的師傅,咱要以禮待人懂不懂,懂不懂?”
衛同問:“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要有辦法還能這樣?這老婆子成心要氣死我。”
衛國公忽然問:“她對你沒有敵意吧,不然一個用毒高手,外行不可能敵的過。”
老公公,你是在滅自己兒媳婦威風嗎?
擺擺手:“不管她,我和她的恩怨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總之是盼著對方不好又不能讓對方不好的那種。”
衛國公點頭表示明白:“相愛相殺。”
競天驚住,這是老公公該說的話?
衛同不滿:“我和我媳婦才是相愛。”
衛國公:“。。。”兒子還沒長大,我還沒老啊。
競天:“。。。”真不要臉。
夜深了,衛同:“該入洞房了。”
競天:“…”臭不要臉。
“咳,我去你那座竹樓歇著。”衛國公進了競天家的竹樓,裡頭客房是現成的,桃子杏子都住過。
衛同拉著競天回了新屋,並咋咋唿唿趕著周遭的人,求爺爺告奶奶,給個清靜的洞房行不行?
半天,人群都沒退。
競天很無奈。
“誰再不回去,那明天所有人大操練。”
大操練,包括專案太多,最健壯的漢子一套下來都能喘得狗一樣三天爬不起來。誰也不敢拉這個仇恨,乖乖各回各家。
衛同呵呵傻笑:“媳婦,我終於娶了你。”反手關上門,半抱半摟進了裡屋。
大紅高燭爆喜花,滿室鮮花使人醉。
競天鼻子抽了抽,默不吭聲把床角繫著的一個香囊甩出窗子。
明天必須大操練,特麼敢拿做活工具來添興致,當本寨主鼻子是裝飾嗎?
衛同嘿嘿:“媳婦,我幫你脫衣裳啊。”
競天笑了笑,沒說話,站在衛同面前,一件一件解衣裳。
衛同驚呆,嘴巴越張越大,大得能塞下雞蛋。
半天:“繼繼繼續啊。”
競天只剩清涼裝,勾起嘴角:“該你了。”
衛同一下捂住胸口,突然好羞澀怎麼辦?
競天一笑,徑直去了竹屏風後頭沖洗,穿過三點式泳裝的人,再穿肚兜短褲能有多不好意思?
倒是今晚要吃小嫩草,鼻腔裡有點熱乎乎啊。
競天衝好出來,衛同還在原地捂胸口呢。
競天無語:“那,我先睡了?”
衛同才反應來:“你都不等我!”
“我不是邀請你了?”
“啊?”衛同想跳,自己是錯過什麼了嗎?
看著競天上床躺下,薄薄紗被勾勒出清晰身形,美麗的臉龐下,細長的脖頸,高的高,低的低,細的細,長的長。
衛同身子一燙,嗷的一聲,一邊扒拉衣裳一邊往屏風後頭跑,隨後響起急不可耐的嘩啦嘩啦沖水聲。
等再出來,這位身上可沒一件衣裳,還帶著水珠在燭光下閃啊閃。
競天老臉一紅,其實人家上輩子是沒經驗的,這輩子…什麼盪漾感覺都想不起啊想不起,所以,也是個新手啊新手。
“咳,要不要我教你?”寨主大人就是那麼一說,為了面子。
衛同毛了:“我在上頭。”
飛身而上,好懸競天沒把他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