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來。便是問出什麼來,人家會承認?還不是扯皮。
衛同暗暗記下這筆賬,笑著問道:“媳婦,你想怎麼處理他們?”
那狗腿的萬般皆浮雲唯有媳婦重的諂媚樣兒,著實刺瞎了不少人的眼。
原來傳聞中高冷傲慢的衛世子真實面目是這樣的呀。
競天道:“敢襲擊本寨主的人,那就,軍法處置吧。”
軍法處置?
對哦,人家競天是淦州大將軍呢。
六人面面相覷,竟然問也沒問他們?隨之眼裡便多了幾分輕佻,軍法處置?咱們會怕?
衛同冷笑:“看來,諸位對軍法處置很不陌生呀。”
幾人一愣,緊緊閉著嘴不發一言。
衛同更是冷笑,不說話就什麼都沒洩露嗎?裝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樣,可那曬黑的肌膚,被俘也持平的雙肩,硬挺的腰背,還有他們打鬥時的配合與小習慣,當他沒帶過兵嗎?
特麼姓鐘的,咱們沒完!
“來人,行刑。”衛同喊的是他的手下。
競天抬頭:“慢。”
衛同又換了笑臉:“媳婦你說。”
“既然他們是衝著本寨主來的,自然要用本寨主的軍法。”
“媳婦說的對。”
眾人:你媳婦說的哪句不對?身為一個男人,能不能有點兒立場?
不待競天吩咐,就有倆水匪從馬車底下抽出棍子來,上前拉了一個拉到正中間,一腳踹倒了,拳頭粗的生鐵棍壓在了背上。
那分量,被壓的刺客心一涼,實心的鐵疙瘩啊,怕是今日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一閉眼,死就死吧。
可惜,他的慷慨就義似乎沒引來讚歎。因為,競天的軍法真的不一般啊。
水匪冷笑:“敢動咱們少寨主,老子讓你們一個個仔細看好了。”
另五個被水匪們提熘著在一邊圍觀,水匪們抓著頭髮迫使他們把頭抬起來:“看好了!”
嘭一棍子下去,就有膽小的圍觀者尖叫。
“啊”
還不只是一個。
競天的軍法,競天的軍棍,打的不是屁股,不是腰背,也不是腿,是腦袋!腦袋啊!
眾人都懵著哆嗦著,才一棍子啊,那人腦袋就扁了。這得多大力氣呀。
這邊水匪一棍子打扁了腦袋,另一邊接著一棍子另一個方向重重一擊,嘭
“嘔”
才兩下已經能看到白花花的東西了。
已經有膽小的婦人驚惶著退去了,大老爺們兒抖著腿肚子堅定著立在原地。
嘭嘭嘭
一棍一棍又一棍,那人的腦袋已經看不出原樣了,面目都一片煳塗。
東廈使臣的心一跳一跳的涼,彷彿裡頭流著的不是熱血,而是冰渣子,帶著尖兒。真該扒拉開公主的眼讓她看看,看看她惹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韓謙掐著手掌心,靠著馬才勉強站立著。望一眼競天冷漠的臉,心思複雜。
至於金夫人,早被桃子強硬攙扶到另一輛馬車上去了。
老太君倒是神色淡淡,比金大人和金誠都要若無其事。不過是開瓢,她不是沒做過,不過這樣一下一下來,她真沒有過,可見孫媳婦是多生氣。萬一真出什麼事兒,老婆子比她還要把這些人千刀萬剮。
直到把腦袋打成一團稀爛,兩人才停下手。接著一個刺客被提熘過來,生鐵棍換了手。
接手的水匪呵呵笑:“放心,爺爺我力氣更大,第一棍我來開。”
另一個也笑,陰嗖嗖的:“我力氣小,你能多活一會兒。”
刺客就尿了,他也是上過戰場的,甚至手裡也折磨過人的,但拿著腦袋做文章,想一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