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想上你的床。氣死我了,有這樣的嗎,你得好好管管他們。”
競天好笑:“我堂堂寨主還是要顧忌兄弟們臉面的,他們話都說出口了,我也不好拆臺啊。”
衛同嗷一嗓子,控訴:“你就不心疼我?”
競天更笑:“你這麼厲害,他們怎麼可能難住你。”
衛同才高興起來,可隨即又苦了臉:“我倒不是怕他們,而是黎大哥給我透了信兒,說嫂子帶領寨裡女人孩子專等著我呢。老說話女人心海底針啊,還不知道她們出什麼難題。看你面上,我又不能衝她們揮拳頭。”
打不得,罵不得,這才是他緊張的原因。他若是能瞭解女人心思輕鬆應付一群女人,也不至於那麼不可挽回的關頭才發現自己真實心思。
競天愣住了,這些事她怎麼都不知道呢?還真有一種只管準備嫁衣等著坐花轎的暈暈感覺。
“應當不會很難,這邊娶親與京城不一樣,訂親成親女方的姐妹閨蜜都會設關卡為難男方,不過絕不會讓你做催妝詩就是了。”
衛同臉色一垮。
競天驚訝笑道:“你作了?不可能。”
他沒那個才氣,打油詩估計能編出幾句來。
衛同沒好氣白她:“我就不能讓人寫了背下來?”
競天無語:“不然,我讓她們考你作詩?可千萬別費了你一顆苦心。”
衛同忙擺手:“別別別,還是留給我心神應付她們別的難關吧。”又惴惴問:“她們會怎麼為難我?”
競天聳肩:“常見的就是對歌。”
衛同暗暗鬆口氣,想,營地裡也是學了行伍歌同袍歌還有各地歌謠小調什麼的,唱一兩句沒問題。
深唿一口山野間帶著泥土青草野花芳香的新鮮空氣,衛同牽住了競天的手,青山碧水,只有二人身影,深愛的人正在身邊,衛同稜角分明的五官仿若染了淡綠色的柔光變得生動又柔和起來。
十指交纏,肩頭相依,競天此刻沒了在外的凌厲與強勢,做不出小鳥依人,卻也柔軟下來,時不時對視一眼,兩雙深眸裡滿滿的情誼,那麼滿那麼滿,羞得野花都背過臉去。
伊人在側,風景獨好。
這是沒到山頂時,衛同的好心情。
站到小山頂上往下往望,衛同立時想跪。
那邊風景靜美,這邊氣勢難擋。
腳下一丈遠處的石階穿過樹林越過竹林跨過小河延伸到山腳上的竹樓叢中,曲徑幽幽…個屁!
從第一級臺階起,就有倆漢子執著大刀立在兩邊衝他瞪眼呢。隔三步,是拿劍的,後頭是棍,然後是槍,戟,鉞,斧…
衛同淚流滿面,這一路不得小一千人?
“媳婦,你給我交個底兒,你到底有多少兄弟?”
不止是守著路兩邊的一對對的漢子,漢子身後是抄著胳膊看熱鬧的漢子們,粗略一掃,好幾千呢,虧得這山沒被踩塌了。
競天笑笑:“誰知道呢,反正振臂一唿應者雲集。”
衛同默默嚥了口血,特麼誰家大小舅子有他這麼多?站出來,比比。
“怎麼,你怕了?”
競天斜眼:“怕了就說。”
衛同也斜眼:“我要是說怕,你立馬得削我。”
算你識相。
衛同搓搓兩手,看眼天色,大喝一聲:“來吧!”
頭前倆漢子讚賞一眼:“看寨主份上,咱不群毆。”
衛同感激一笑,就見倆漢子一左一右攻上來。
兩對一,當然算不得群毆。
衛同迎戰,哈哈一聲:“媳婦,不等倆時辰,我就把他們全打趴下。”
“狂妄。”下頭拿劍的哼了聲:“寨主,您先回去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