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浮現,關清寒瞬間變慌亂起來。
該死!
這些都是魔頭留下來的痕跡,這兩日她心亂如麻,並沒有注重自己的外貌。
這才導致了這些傷痕直到現在還存在。
怎麼辦?究竟該如何是好?如果這些被父親發現的話,她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覆滅魔道,竟然被最大的魔頭給睡了。
誰聽到這些事情,恐怕都會覺得實在是荒誕非常。
關清寒越想越心驚,越想越羞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她的心理素質一向很強,越是在這個時刻,越能夠保持絕對的冷靜。
就這麼伸出手指,輕輕在前方一點,那月光凝成的鏡子便瞬間破碎,隨著鏡子破碎,月光也開始盪漾起來,散發著一道道的漣漪。
涼亭之中彷彿升起了一層層的霧氣,霧氣氤氳,徘徊不定,將一切都給遮蔽,也正好遮住了她身上的痕跡。
她體內靈氣盪漾,只是剎那之間便將那些紅痕抹去,沒有留下半分異樣。
而那些霧氣也緩緩消散,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從關清寒出手,再到那些痕跡消散,從頭到尾,不過須臾而已,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但哪怕如此,她也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父親看了一眼,發現父親的目光始終是那麼平靜,似乎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
她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面色燥熱,越發心虛起來,內心對那魔頭恨之入骨!
該死,這一切都怪魔頭,要不是魔頭的話,她怎麼可能在父親面前如此狼狽,又怎麼會有心虛的時刻?
簡直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關清寒神色冰冷,以為自己隱藏的完美無瑕,卻沒有看到她父親似笑非笑,不經意地從她的脖頸處撇了一眼。
隨後,直接開口道。
“這三年辛苦清寒了,恐怕在魔道過的並不順利吧?畢竟那些魔頭一向是狡猾狠辣,而且實力也不容小覷。”
魔頭。
一聽到這兩個字,關清寒便不知怎麼變的內心一顫,越發心虛起來。
“不辛苦,女兒曾經立誓,必定要將那些魔頭給斬殺。而且,這些年在魔教,女兒已經窺探出那些魔頭是何等的卑劣無恥,只有將魔道給覆滅,我衍氣宗才能夠崛起,恢復往日的榮耀!”
“是嗎?”
關遠山戲謔地望特自家女兒一眼,語氣飽含深意。
“千真萬確!”
“那血雨魔尊呢?難道也卑劣無恥不成?”
唰!
關清寒猛然抬起頭來,看向自家父親,總覺得父親已經窺探出了她的內心。
但心性堅定者,嘴必定也是相當的硬,於是她便硬著頭皮道。
“當然,血雨魔尊既然是魔頭,自然也卑劣無恥,而且還是最為卑劣無恥的,女兒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她咬牙切齒,身上散發著一股股的殺機,似乎真的想要將魔頭給覆滅一樣。
腦海中湧現出來的盡是那一夜魔頭施展的一種荒誕手段,
雖然剛開始,她是想要征服魔頭,將魔頭給拿下,在魔頭的內心深處留下深深的一筆,讓魔頭對自己畢生難忘,永遠也別想忘記她。
而且,是她寵幸了魔頭,而不是魔頭寵幸了她,這其中可是有著質的區別的。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她終究是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魔頭竟然會那麼勇猛,實力那般強大。
她沒堅持多長時間,便已經承受不住魔頭身上那濃郁的煞氣了,局面被魔頭給掌握,隨後,眼睜睜的看著魔頭施展出了一種種匪夷所思的荒誕手段。
讓她羞澀不已,如今稍微想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