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內走了出來。
她身材妖嬈,豐腴。
猶如一隻飽滿多汁的水蜜桃。
弧線美的驚心動魄,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心神盪漾。
今夜的宮雅君,穿著肉色羅襪,那一雙細長而又不缺肉感的玉腿,被淄衣包裹著,卻又若隱若現。
此刻,她咬著嘴唇,臉色潮紅。
就這麼從紫月樓內走了出來,眸子中彷彿盛著一汪春水,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實際上卻在不斷地盪漾著。
漫長的一日,終於等到了。
今夜,她就要去為魔尊唸經,化解煞氣,並且一解相思之苦。
影月菴菴主雖好,但終日青燈古佛為伴,她的內心早就壓抑非常。
猶如干旱充滿著裂痕的大地,如今碰到魔尊,好不容易品嚐到了甘霖的滋味,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
今日,她已經煎熬了一日,終究是等不下去了,現在她便要去尋找魔尊,在幻月大陣中,在極致的環境下,探索新的經書。
只是……
她還記得今日魔尊離開紫月樓之前,跟聖女的那番約定。
如今魔尊,很有可能已經去找天魔宗聖女林嫣然赴約了。
那聖女看起來一副高高在上清冷的樣子,誰知道背地裡有多悶騷。
她必須要親自去看看,一睹究竟,順便和對方好好比試一番,爭奪主人的關心。
主人今日,是去和對方交流音道了,她身為影月菴菴主,音道可一點不比聖女差,無論如何都要把魔尊給爭搶過來。
念及至此,宮雅君絞緊玉腿,拉了拉捆綁在身上的麻繩,待到雪白的肌膚上,流露出一道道的紅痕之後。
她才像天魔宗的庭院,飛掠而去。
……
清風徐徐,鏡湖水蕩起一絲絲的漣漪。
畫舫之上。
紅色的燈籠,輕輕搖曳。
嘎吱!
伴隨著一陣開門聲。
花憐月從屋裡走了出來。
今夜的她,為了能夠誘惑師尊,並沒有披上那厚重的狐衾。
單薄,嬌襲一身之病的身軀,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裙,裙襬盪漾,如月光般潑灑在她的腳下。
又在她那楊柳般的腰肢處收緊。
桃花眼,似喜非喜。
籠煙眉,似蹙非蹙。
楚楚可憐,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
輕輕咳嗽兩聲,雪白的手帕上,便染上了殷紅的鮮血。
隨後,她提著一盞燈籠,站在畫舫上,眺望遠方,腳尖一踩,落在了鏡湖之中。
一雙小腳,踩在湖水上,掀起一層層的漣漪。
隨後,她便提著燈籠,在這湖面上行走著,猶如從月宮中走出來的仙子。
緩緩向影月庵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聲呢喃道。
“大師姐,等我,我來救你了。”
“待我將那魔頭徹底勾引,並有了初步的肌膚之親之後,你便會明白師妹的苦心的。”
……
所有人都在行動。
影月庵,天魔宗所在的庭院內。
關清寒臉色疲憊,雪白彷彿凝結著冰雪的瞳孔中,透露著濃濃的無奈。
禁術修煉,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尤其是衍氣宗的這門禁術,代價更是極為恐怖,在沒有到達大成之前,五識經常會顛倒,失去作用。
而且越是修煉到高深處,這種副作用就會來的越發頻繁。
就比如今日離開紫月樓之後,她竟然忘記了道路,跌跌撞撞找了好久,才算是回到自己的庭院。
失魂落魄,滿目憂慮。
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