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老闆手下僅剩下四位上弦鬼,而鬼殺隊這邊,不僅煉獄杏壽郎奇蹟般地存活下來,更有著緣一這個近乎無敵的bug存在。
緣一
想到對方,巖勝就感到一陣胃疼,屑老闆那個貨絕對想著讓他去攔著對方,偏偏他沒辦法選擇逃避。
巖勝無奈,只能安慰自己對方也不容易,反正活不久了,讓讓他吧,死者為大。
巖勝也不排斥無慘給自己安排的任務,畢竟在他眼裡,鬼與鬼殺隊是兩個不同的陣營。而自己在鬼這邊,說真的,要不是需要完成劇情,他或許根本不會接觸那邊。
不過,沒有系統或許自己早涼涼了。
巖勝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棋盤邊緣,黑色的棋子在他手中緩緩放下,發出輕微的“啪嗒”聲,與這幽暗空間內的寂靜形成了鮮明對比。棋盤上的棋子如同他此刻的心情,雜亂無章,毫無規律可循。
與此同時,無慘不再熱衷於打理那些產業,全天待在無限城內。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得到彌豆子,其他任何事情在此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與微不足道。
彌豆子的血鬼術是他克服陽光、成為終極生物的關鍵,是他距離目標最近的階梯。一旦擁有了她,他就將擺脫長久以來對陽光的畏懼,成為真正的無上存在,為此,他不惜一切代價。
鬼這邊安靜了下來,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鬼殺隊也開始了戰後的休整。
這次針對鍛刀村的襲擊已經是將損害控制到了最小,同時還斬殺了兩位上弦鬼,為了防止夜晚再次被襲擊,村民們也開始連夜搬離。而參加戰鬥的劍士們也在隱成員的幫助下進行轉移蝶屋救治。
在產屋敷的宅邸深處,一間裝飾簡樸卻透著莊嚴氣息的房間內,產屋敷耀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露出的面容蒼白而憔悴,還帶著醜陋的疤痕。
“好樣的,我的劍士們。”
耀哉傳來的前線捷報,聲音雖弱,卻充滿了力量。這份激動似乎觸動了他的身體,他猛地咳嗽起來,鮮血隨之溢位,染紅了潔白的被褥。天音連忙上前,溫柔地扶著他,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耀哉在天音的幫助下,緩緩躺回了被子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歉意,對著一旁等候已久的紅色身影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繼國閣下,只能如此來面對您,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我親自起身迎接了。”
“無事,大人,您的情況不容樂觀”
隨著聲音的方向,繼國緣一跪坐在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溫柔地灑落在他的身上。
他擁有一頭髮尾帶著一抹鮮豔的紅色的黑色長髮,宛如晨曦中的火焰,既熾熱又充滿希望。他的表情卻如同這寧靜的早晨一般,平淡而深邃,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觸動他內心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