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緣一和杏壽郎一起被叫走了,巖勝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坐在床邊看著時透有一郎。
對方輸著液,閉著眼睛纏滿繃帶,就好像巖勝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
“有一郎,你還好嗎?啊啊啊啊啊啊”
傷勢最輕的善逸在包紮好後就來看有一郎怎麼樣了,沒想到屋裡還有另外的……鬼?
“吵死了!”
獪嶽踹了對方一腳,抬腿進到病房,裡面的窗被半遮著,巖勝就坐在那,金色的眼睛掃了過來。
善逸努了努嘴,他湊到有一郎床前,看著對方淚眼汪汪。他聽炭治郎說了,時透有一郎和上弦鬼對上了才受了那麼重的傷 。
“哭墳呢?我還沒死”
時透有一郎睜開眼睛,朝著善逸翻了個白眼,這傷比他兩年前受的傷輕多了。
“沒事真是太好了!我擔心死你了”
我妻善逸收斂了一下,視線轉到和獪嶽一同出去的巖勝身上,好奇的眨巴著眼睛。時透有一郎隨著他的視線看向巖勝,也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那是我哥,你看起來挺好的,炭治郎他們呢?”
我妻善逸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趴到了有一郎床上,差點把對方壓死。
“他們沒什麼大事,就是脫力加皮外傷,比你好多了。話說你哥和你長得挺不像的哈…”
也不能說完全不像,但那臉明顯和之前與炭治郎聊天的繼國緣一一模一樣,怎麼看那兩人比較像兄弟。
“用你說?”
時透有一郎覺得可能是受傷的原因,脾氣都暴躁了不少,他將善逸趕走後,病房就只剩下他一人。
他不知道巖勝和獪嶽要聊多久,只能撐起身子坐起來,拿過一旁巖勝的書翻看。
果然還是話本,這次是鬼怪故事,明明自己就挺不合理的,還對這些感興趣。
“吱——”
時透有一郎聽見了這輕微的聲響,身體沒動眼睛瞟了一眼,看見了窗外那一抹帶著青色的黑髮。
無一郎?
他轉頭仔細看了看,沒有任何動靜,皺了皺眉,他不覺得自己會看錯。
“怎麼、了?”
巖勝回來,看著有一郎一直盯著那半掩著的窗戶發呆,上去摸了摸他的腦袋。
“沒事……”
——
過了幾天後,炭治郎已經生龍活虎,他與伊之助和善逸走到了有一郎的病房,就看到對方已經將衣服穿戴好。
“走吧,不是要去找煉獄先生嗎?”
昨天巖勝與那位主公見面回來後,就和有一郎說明自己要與獪嶽去桃山一趟,讓他看好繼國緣一。
時透有一郎當時坐在床上,看著委屈的繼國緣一和冷漠的巖勝,只能沉重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時透有一郎管了嗎?沒有。
他覺得對方那麼大人了,自己溜達溜達又不會怎麼樣。他們一同出發,前往煉獄杏壽郎的家,炭治郎內心還是有些忐忑,希望自己的到訪不會打擾到對方。
幾人來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少年拿著掃把掃著地面,他注意到了炭治郎他們的到來,抬起頭來。
“是千壽郎君嗎?”
炭治郎開口,他已經和杏壽郎提前說明,千壽郎也明顯知道這一回事,他看著幾人,為難的抓緊了掃把。
“那個……兄長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屋裡就傳來聲音,屬於中年男性的吼聲傳入幾人耳朵。
“都和你說了別當什麼劍士,這次要不是運氣好,你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
“父親,我既然成為炎柱,就會繼續努力的”
煉獄杏壽郎的聲音隨著響起,他們也清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