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猗窩座難以理解,他特別的煩童磨,在他眼裡,童磨就是麻煩的結合體。之前因為彙報任務讓他不幸碰上了這個狗皮膏藥。
“血位戰?”
鬼舞辻無慘眯了眯他血色的眼瞳,他本來只是來拿讓猗窩座尋找的材料。
“是的呢~無慘大人”
童磨笑著,順手開啟了手中金色的扇子,彩色的眼瞳上面顯示著——下弦叄。
巖勝驚訝的挑了挑眉,他沒想到童磨居然那麼快就爬到那麼高的位置。而且現在竟然是叫上鬼舞辻無慘的血位戰,那童磨挑戰的就只能是上弦。
看來,童磨果然是天才,升職的那麼快。看著對方笑盈盈看著猗窩座,巖勝默默給三哥默哀幾秒。
“是麼,那你想挑戰誰?”
“哎呀呀,上次遇到了桃小姐,她的身姿一直讓我懷念,很想和她來一段轟轟烈烈的交流呢!”
巖勝滿頭黑線,默默給那位秀恩愛的小可憐默哀。畢竟,和童磨打,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而旁邊聽到全程的猗窩座顯然沒那麼淡定了。現在作為下弦貳的他十分難接受童磨在他頂上,他會被煩死的!
巖勝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他飽含同情的看了眼猗窩座,對方的臉拉的老長,滿臉寫著我不願意。
“嘖,真麻煩”
鬼舞辻無慘顯然不想掩飾自己不耐煩的心情,但這的的確確是他定下的規矩。
“鳴女,把鬼叫過來吧。”鬼舞辻無慘隨意喊了一下,抬頭看向巖勝的方向“黑死牟,你還要站多久”
巖勝不想去觀戰,他現在好餓,等會餓到啃鬼了。但屑老闆一直盯著自己,巖勝也無可奈何,只能心裡罵罵咧咧。
巖勝躍下,穩穩落在鬼舞辻無慘面前,躬身行禮。六隻眼睛的眼眸微垂,避開了屑老闆的凝視,並沒有開口。
“這不是黑死牟閣下嘛,上次見到你還是在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呢”
童磨看到巖勝,眉眼彎彎。巖勝瞟了一眼,發現童磨雖然所有的情緒都是假裝出來的,但他偏愛表現笑容的模樣。
“嗯。”
巖勝淡淡的站立在那,整個人端正立在那裡,並沒有因為童磨的嬉皮笑臉表露出任何異樣。
“當——”
琵琶聲響起,鳴女手腕翻轉,輕抖撥了幾下弦,將幾個鬼傳送過來。巖勝看著陸續出現的鬼,也注意到了明顯又少了的數量。
呦,怎麼回事,屑老闆也沒裁員啊
作為基本都在鬼舞辻無慘旁邊待著的冤種,巖勝當然清楚。他看向了在場最熟的鳴女,意識裡詢問起來。
“額…”鳴女當然知道原因,但因為對話會被鬼舞辻無慘聽見,她擔心對方會破防遷怒於她。
她看了看並沒有在意的鬼舞辻無慘,才和巖勝說明了情況。是因為碰見了鬼殺隊的人,那幾個鬼沒打過,這事當時鬼舞辻無慘還氣得摔破了他好幾個玻璃試管。
巖勝:ok,瞭解了
他估計屑老闆也是氣為什麼打不過對方,但肯定不會在意他的工具鬼死活。
“無慘大人”
後到的幾隻鬼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鬼舞辻無慘,紛紛跪在地上。巖勝看著這場景,已經能夠習慣了,真是可怕的封建主義。
“好了,別廢話了,開始吧。”
鬼舞辻無慘擺擺手,鳴女琵琶聲起,無限城的建築隨著樂曲變化,形成一個四周較高的寬大擂臺般。
哇,好眼力,不愧是屑老闆最好使的近侍。
巖勝欣賞的看了眼鳴女,轉頭看向那中間對立站著的兩人。
童磨雙手一翻,一對金色的扇子出現在他手中,他如同表演般轉了個圈,手中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