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勝看著眼前十分漂亮的男孩,愣了一下,才將其抱起。看著坐在自己手臂靠著自己的男孩還翹著二郎腿,巖勝感到無語,只能調整自己讓其坐得穩當一點。
看著周圍的血腥慘狀,巖勝在現世時的教育讓其感覺不忍心。在猶豫片刻後使用血鬼術將大部分屍體毀滅,確定不會這裡因為屍體堆積而產生病毒後才抱著無慘轉身離開。他們需要在天亮前找到一個適合的地方休息。
鬼舞辻無慘自然清楚的知道巖勝在幹什麼,但也毫不在意,只是在離開時給巖勝指路讓其前往自己的最近的住宅。
他對自己這個新得的屬下十分滿意,心軟的人最容易被拿捏,鬼舞辻無慘比誰都瞭解。而強大又容易被拿捏的人,是鬼舞辻無慘最想要的。
另一邊
繼國緣一已經回到鬼殺隊,他在居住的後院待了許久。沒有和任何人說話,也沒有出門,就靜靜坐在後院的石椅上。直到主公傳喚需要開會議,他才慢慢起身離開。
柱開會是在一個專門的院落,是鬼殺隊的中心位置。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室內開會,所以每個柱都有固定的位置。其中日柱和月柱是離主位最近的左右兩邊。而現在這兩個位置只剩下一人坐在那。
在會議開始前的集合,緣一是除了主公之外最慢到達的柱。而他一來就面對著其他柱的質問。看著已經得知訊息而感到憤怒的同伴,繼國緣一毫無反應,淡然的神情直視前方。
繼國緣一一言不發的跪坐在自己固定位置的態度,讓柱們直接火冒三丈。其中就屬水柱和風柱最為激動,要不是和緣一關係最好炎柱拉著,此時的場面應該十分難看。
“好不容易的機會為什麼沒殺死鬼王”
“為什麼放過那個女鬼,你是怎麼想的。”
“滾出鬼殺隊!”
“”
周圍嘈雜一片,一聲又一聲的質問沒有讓繼國緣一開口。他跪坐在那,雙眼看著前方,臉上面無表情,只有手裡還緊緊攥著沾滿血漬的白布。
“好了!秋生,北喜,給我住手。你們還要鬧成什麼樣,等會主公就要來了!而且緣一也不是故意放跑鬼王的”
身為炎柱的煉獄習壽郎真的看不下去了,提高音量制止了所有人。煉獄一家是鬼殺隊剛成立就加入的頂流家族,世世代代都和鬼鬥爭著,所以在整個鬼殺隊也是有不小的地位。在煉獄習壽郎說出口後,其他人也平靜下來,沒有人不給煉獄習壽郎面子。
“可是!巖…”
身為水柱的川上秋生依舊有點憤憤不平,但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煉獄習壽郎少有不悅的臉色,還是閉上了嘴。
煉獄習壽郎看著大家都安靜下來,深深嘆了口氣。看著在那一言不發的繼國緣一,也注意到了對方手裡的白布。他當時是鬼殺隊唯一沒出任務的柱,在緣一回來時就瞭解了事情全貌。
“緣一,你不用特別在意他們說的,他們就是急性子,沒仔細思考就什麼都說”
習壽郎是和緣一交流最多的人,也是柱裡最清楚緣一性格的人。或許他很厲害,但在煉獄的世界觀裡,緣一也不過是十分有天賦的人,一個面無表情不善言辭性格彆扭的朋友。
“我沒事,他們其實說的也沒錯。”
繼國緣一回答,他平時就不是話多的人,更何況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煉獄也不再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產屋敷幸生被扶著過來。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現在已經是連走路都感到困難。產屋敷幸生看著對自己行禮的柱們,又看了看巖勝平時坐著的軟墊,感到惋惜,透過鎹鴉他是當時最早知道的那一部分。
“孩子們,都冷靜點。”
產屋敷幸生安撫著說道,看著端坐在那的繼國緣一,嘆氣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