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驥炎,晚上把帶回家吧。”童瞳完全站到了童嘯這一邊,直接對著一旁的譚驥炎拜拜手,然後司機發動了汽車,三輛黑色的車子呼嘯而去,留下站在醫院門口,拎著零食,冷峻的表情驟然直接迸裂,醋意大到經過的行人立刻退避三尺,以策安全。
童瞳很忙,所以他帶著童瞳是去了國安部的辦公室,童瞳來過這裡,之前因為擔任過童嘯的隨扈,所以也跟著他來過這裡,只是那之前,明明是父女,卻只能一個不認識,一個當成將自己當成陌生的隨扈,而如今,再次跨入國安部的大門口,童瞳突然百感交集著,是不是重生之後,就是為了讓自己和爸爸相逢。
“不用擔心,走吧。”童嘯輕聲笑著,只當童瞳是有些顧慮,畢竟這裡是國安部的總部。
“童嘯的辦公室並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的整潔,書架上擺滿了書,木製的桌椅看起來有些的年月了,角落裡擺著綠色的盆栽,窗戶不是正對著陽光,所以關係不是很明亮,倒顯得有些的幽靜。
”因為藍亦的事情困擾?“童嘯給童瞳倒了一杯水,然後開啟一旁的櫃子,果真準備了不少的零食和水果,都放到了茶几上,這才看向一旁的童瞳,”不管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
”嗯。“點了點頭,對上童嘯關切的目光,童瞳發現原來在無助的時候,也是可以找一個人來傾訴的,這樣的感覺很讓童瞳眷戀。
童嘯氣質沉穩而儒雅,甚至連聲音都非常的好聽,清和如水,讓人不自覺的放鬆,所以當他隱匿住銳利的光芒時,一般人都無法想象他是國安部的部長,是那個曾經立下無數功勳的勇士。
童瞳沒有開口,童嘯也沒有催,只是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起身向著辦公桌走了過去,開始今天的忙碌,安靜裡,偶然是鋼筆劃過紙張的聲音。
童瞳還是有些的矛盾,理智和情感上她都知道,自己有責任也必須去救藍亦,那個是她的孩子,是她和譚驥炎虧欠的孩子,可是童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這麼冷血的不曾答應下藍媛。
童嘯的工作其實如同譚驥炎推測的一般,很忙,甚至比譚驥炎更加的辛勞,譚驥炎再忙那也是一些政務,一些人際關係,一些發展規劃,都可是慢慢來,慢慢考慮,很多官員甚至都可以在上班時間打牌聊天看電影,所以有人就說在中國當官,如果你想忙,那麼你會忙的連飯都沒有時間吃,如果你想要閒,你會感覺上班就是來休閒放鬆,外加領工資的。
可是童嘯的忙碌在某種程度比譚驥炎的工作更上了一層,他是一個決策者,國安部的事情都需要經過童嘯的手,一個正確的決定,一個錯誤的命令,那都是無法估量的結果,所以童嘯的忙碌更是一種耗費心神和腦力的工作。
童瞳沒有吃零食,畢竟她早上才和譚驥炎吃了早飯,這一會,童瞳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忙碌的童嘯,不同於譚驥炎工作時的那股銳利,童嘯總給人溫和的感覺,如同漢白玉的雕像,坐在這裡,便顯得卓爾不凡,可是卻又帶著隱隱的威嚴,讓人產生一種非常特別的魅力。
不時有下屬進來辦公室向著童嘯彙報工作,當看見童瞳時,一個個不由的在心裡吃驚萬分,可是都是國安部的人,即使再震驚,面容上依舊是一派的冷靜,如同根本沒有察覺到童瞳的存在一般。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藍亦相處。“在童嘯掛上一個電話之後,沉默的坐了許久的童瞳終於開口,有些的無奈,有些的愧疚,”他是我的孩子,我拋棄了她六年,可是看到藍亦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太多的感情。“
童嘯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向著童瞳走了過來,將她的煩擾都看在了眼底,目光看著童瞳,可是似乎又是透過童瞳看向未知的什麼地方,”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你還有機會,你只是和藍亦分開了六年,可是我和小瞳分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