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著點,別迷路了!”然後又對林晚秋道:“這連生雖是穩當的,卻是剛剛從老宅過來,還不太熟悉這裡,林大哥可跟緊了,要是迷了路,這奴才可也找不到你呢,呵呵……。”她開玩笑的說道,看向連生時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連生跟在老夫人身邊二十年,最會看臉色看眼神,他一見夕蘭的眼神就覺不對勁,倒也不敢表現出疑惑,微低著頭,恭謹道:“姑娘放心,奴知道去客房的路。”
林晚秋站起身來隨連生出去了,晏陽天一見人走遠了,心直口快道:“怎麼感覺這個林晚秋怪怪的!夫人,在想什麼?”
林夕蘭望著林晚秋離開的方向,眯了眯眼睛,將手裡的巾帕擱在嘴角沾了沾,擦掉遺留的水漬,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想怎麼能看出一個人會不會武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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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蘭的病時輕時重,而外面的流言確實越傳越烈,她這些日子沒出門也沒人和她說,剛用過午飯,就聽小奴來報,說柳父、黃父及二姑奶奶已經進了北城門,向著容彩閣這來呢。
她一聽爹爹來了,心中高興,忙收拾妥當帶著小奴到容彩閣去迎,往常眾人走的是後門,想去容彩閣門廳要繞好大一個圈子,不過既然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大家沒有節時都走後門,夕蘭身子乏,不想繞遠便直接過迴廊穿小門進了容綵樓的二堂,二堂裡一個人沒有,想是都上大門外等著了,她便帶著小奴出了二堂進門廳。
容彩閣的生意一直很旺,因為賣的東西比較雜,大廳分為幾個單間,有成衣錦緞、有各種釵飾,還有胭脂水粉香脂凝露,生意包攬了許多品種,其中有一樣是全鳳國獨一份,就是兒童智力玩具,極受貴族世家子弟的歡迎,林玉清每天忙到天黑,櫻蘭與新春也跟著忙的團團轉。
夕蘭這會兒可沒見他們,只見各部的管事和夥計忙的不可開交,夕蘭在為客人準備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兩個小奴一人手裡搭著披風一人手裡拿這手爐,害怕自家夫人受寒。
旁邊還坐在一些別的客人,等著買東西,因為夥計們招呼不過來就在長椅上等著,其中一位婦人道:“這位夫人想買點什麼,我看容彩閣的魔方不錯,我們隔壁李家小兒郎就有一個,人家都說魔方讓那孩子開了心竅,現在可比以前聰明瞭!”
夕蘭笑著應道:“是,魔方是好東西,可以讓孩子動手動腦,對智力很有幫助。”
那婦人道:“對,是智力,這個詞我總記不得,呵呵……要說這記**也就能記住最近京城裡發生的趣事。”
“哦?最近京城可發生什麼趣事了?”夕蘭讓一個小奴去門外看著,馬車來了進屋回稟她。
婦人看夕蘭舉手投足都透著大家長的貴氣勁,身體裡的八卦因子開始作崇,左右看了看道:“您沒聽說最近京裡的那位四品筆錄官又出事了!”
夕蘭一怔,疑惑道:“四品筆錄官?哪個?”
那婦人一見夕蘭全然不知的模樣,精神頭頓時來了,道:“哪個?還能是哪個?不就是林夕蘭嗎?”
“啊?”夕蘭驚訝的揚聲,這人說的是自己啊,她又有什麼事供人娛樂了?
“噓!您小聲著點,聽說這容彩閣可就是林夕蘭的大哥管著呢,讓人聽了去不好!”婦人緊張的拉過夕蘭的手嗔怪道。
夕蘭連忙閉上嘴,不知道要以什麼表情面對這婦人的八卦故事,婦人悄眼掃了一圈,回頭接著道:“我跟你講,聽說前些日子這位林大人拐著當今太子爺去了秋扇門,找了清風作陪,你說她有多大膽啊!後來你猜怎麼著?”
那婦人見夕蘭木納的搖了搖頭,又道:“後來熱鬧了,林夕蘭的堂姐找上門來,兩人因為一個男人廝打了起來,那男人不忍受辱跑了,林夕蘭被打傷了,現在還在家養著不敢上朝!你說這女人是不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