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渾身是膽,可是我麼斧頭幫,這些年,下面的兄弟一個個只知道尋歡作樂,我怕……”
先前的那個紋身的人立刻站起起來,臉色帶著一絲惱怒,雙手撐著桌子,道:“我說三兒,你怎麼盡說些喪氣話,來滅自己的威風?我們斧頭幫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了?他一千多人怎麼了?來一個,老子一槍就蹦一個。”說完,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黑黝黝的五四式手槍,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好了,夠了。”光頭大哥敲了敲桌子:“別人還沒怎麼樣,我們自己內部就先幹起來了?是不是真的好日子過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個急急忙忙的小弟,大口的穿著粗氣。
那個紋身男,正好有氣沒處發,見這小子不識抬舉,走上去就甩了他一巴掌:“你**的,是跟誰的?這麼不懂規矩,嗯?是不是想死了?”那個衝進來的小弟莫名其妙的捂著自己被扇的高高腫起來的臉,緊緊的咬著嘴唇,似乎內心在掙扎著什麼,許久後,才戰戰磕磕的說道:“對,對不起,我,我進錯房間了。”
“你**的,真是晦氣,滾!”說完,紋身男又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把他直接抽出了門外。
那個小弟忍住了眼中的淚水,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樓下,拉著自己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我們快走!”
“怎麼了?什麼情況?去哪裡啊?等下老大下來,看見沒人,又會捱罵的。”
“瑪德,斧頭幫快完蛋了,在不走我們也就完了。”
“什麼?什麼意思?”那兄弟詫異的問道!
“我剛剛從家裡過來的時候,幾夥人從貧民窟那裡正偷偷往這邊趕呢,少說也有千八百的,呵呵都拿著刀子和叉子。”
“那怎麼還不去通知老大?”
“通知**麻劈!我好心上去準備跟他們說,太匆忙忘記敲門了,你看看我的臉,根本不給我說話機會,上來就給我幾巴掌。”
“我擦,那我們還是快走吧,跟這樣的老大幹不長久。反正他們無惡不作,完蛋了也好,至少我以後能夠放心讓我妹妹出門了。”
而他們二人的談話則正好被旁邊的另外一個兄弟聽到了,心中頓時震驚不已,此時不閃,更待何時?於是乎,整個酒吧裡,一傳二,二傳十的,短短十幾分鍾以後,除了一群客人和服務員以外,基本上那些看場的小弟全跑了個沒影。當然,沒有任何人發現有什麼不同,因為音樂還在耳邊環繞。
十分鐘過後,酒吧門外就突然衝進來幾百多個手持砍刀鋼叉的人,各個興奮至極,嘴中帶著一聲聲的嚎叫,將門口都完全的堵死了。
劉鼕鼕和財神走在最前面,財神的手上拿著的是一把帶著倒刺的軍用三菱,就是別人俗稱的軍刺。而劉鼕鼕的手上卻是握著一把看起來極為霸氣的關公刀。
一走進酒吧內,整個音樂就突然中斷,所有的人都在著一絲恐懼望著他們。
劉鼕鼕對財神說道:“你帶些兄弟直接上二樓三樓,這裡是斧頭幫的據點,那些人應該都在上面。”
財神點了點頭,一揮手臂,就帶著上百了兄弟直接衝了上去。
“來這裡消遣的人,還有服務員,除了斧頭幫的人以外,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馬上離開這裡,否則就別怪我們了。”劉鼕鼕的話一落音,所有的人連忙站了起來,帶著驚恐的表情,急急忙忙的朝著外面跑去。
天門的兄弟都很自覺的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而劉鼕鼕則是死死的盯著往外湧動的人群,生怕漏了一個斧頭幫的高層。短短一分鐘,整個酒吧出了樓上,所有的人幾乎全部走完了,只留下了一個人,正站在酒吧的中央,全身只打哆嗦。
那人心裡極度的鬱悶,因為前面就有兄弟跟他說了,趕快走,可是他卻不相